感覺呢?兩人的肌膚全無遮掩地親蜜揩貼,白鳳凰只覺隨著方才那甜美的吻,自己的幽谷中已漸漸溼潤了,而從貼在慕容雪航胯間那玉股的感覺,慕容雪航的溼潤程度,比起自己可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白鳳凰調整了一下自己臉上的神色,正色道:“航妹妹,剛才我們是不是有些過火了?”
慕容雪航也是有些不安,道:“我也不知道,總之要想四象歸元,就必須要這樣的,否則的話,我們三人就永遠不能夠默契的配合,也絕不會練到五象歸元的境界,到底過不過火,等我們問下六郎再說吧。”
白鳳凰點點頭,還是有些無限回味的道:“剛才,我們是不是已經元神異體,進入無極了?”
慕容雪航搖頭道:“應該不是的,進入無極不是這樣簡單,我們現在還不具備進入無極的條件,剛才只是虛化了自我,看到了自己元神的形體,他們也是有血有肉有精神,同樣,他們也經常寂寞,需要相互之間的撫慰,相互之間越是親密,就越容易融洽,配合起來就會越加默契,也就不會出現元神發功互傷的情況了。”
就在白鳳凰和慕容雪航專心致志修煉四象歸元的時候,外邊卻發生了驚天大事。六郎出來和列為嬌妻相見,共進午餐,看到楚照良果然是渾身是傷,六郎心道:“真是活該,這小子真是命大,怎麼就沒有死在亂軍中?被遼軍俘獲,居然還跑了回來。”
口上對其安慰可誇獎了一番,又傳令對其進行嘉獎。
楚照良千恩萬謝,暗中卻是一雙賊眼骨碌碌亂轉,尋找下毒的最佳時機,但是,眼前這麼多人守在這兒,要想做什麼手腳,還真是不容易,尤其這些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燈,要是露了馬腳,非但完不成任務,說不定還會丟了小命。
機會終於來了,親兵來報,剛剛抓住了一名遼軍的密探,等著六郎親審,六郎罵道:“既然是遼兵密探,還要我親審幹什麼?直接砍下人頭,掛到城牆上去就是了。”
那親兵領命剛要走,司馬紫煙道:“等一下!”
司馬紫煙對六郎道:“遼軍肯定是想及時瞭解我軍的動向,六爺何不審問一下這名遼軍密探,看看能不能問出些什麼,他若是真的嘴硬,再殺也不遲。”
六郎想想也是,對眾位嬌妻說:“各位老婆,真是不好意思,你們暫且等待一下,我去審問一下那名遼軍密探,等我回來之後,咱們馬上開飯。”
列為嬌妻齊聲道:“六爺速去速回,我們已經習慣等你了。”
說罷,均都是掩口嬌笑。
看到六郎離去,楚照良見機會來了,對司馬紫煙說:“師妹,你看六將軍對我真好,我一個小小的營官,居然享受上賓的待遇,心裡真是過意不去。不如讓我搭把手,幫助廚房給各位夫人上菜吧。”
司馬紫煙道:“師兄,你能從遼軍大營逃回來,又受夠了遼軍的酷刑,六爺這是專程為你接風洗塵的,廚房那麼多傭人,還用你辛苦?”
楚照良道:“師妹,我這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不幫著乾點什麼,心裡頭就不嘮意,尤其六爺又不在,和這些高貴的夫人們坐一起,總感覺有些彆扭,我就去廚房隨便走走,要是真幫不上手,我再回來。”
司馬紫煙也沒多想,就點頭答應了。
楚照良出去後,不大工夫就轉悠回來,向司馬紫煙無奈笑笑,道:“果然用不上我。”
司馬紫煙笑道:“我說就是嘛,你還是老老實實在這兒等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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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一炷香時間,六郎從外面回來,見六郎臉色有些不太好看,列為嬌妻都沒敢細問,司馬紫煙悄悄吩咐了廚房趕緊上菜,不大工夫酒菜齊至。白雪妃上前道:“六爺,都準備好了,你是不是先說幾句?”
六郎看看身邊,除了白鳳凰和慕容雪航在密室練功不在身邊,其餘的十四位愛妻都在身邊,再看看楚照良,不由得一聲冷哼。
司馬紫煙小聲道:“六爺,看你這個樣子,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寶日明梅道:“六郎,有什麼事,等吃過飯再說吧。”
六郎道:“先不急!”
隨後對楚照良道:“楚將軍,我來問你,你被遼軍俘獲之後,可有沒有做出背叛我大宋的事來?”
楚照良心中一寒,但是很快又鎮定下來,心道:“楊六郎早就和我不對眼,可能是借我被俘之事詐我,我不能上當。”
於是開口道:“六將軍,末將雖然不幸被俘,但是民族氣節尚在,在遼人的百般酷刑之下,絕沒有做出屈膝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