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而且還和我有關,因為狄藍把我也請了去,附贈一塊沾牙糖。我到時,大廳裡站著一個男子,個子適中,面容清俊,和狄藍是同一類人,不過少了狄藍的精明和強勢,多了種柔和脫塵的感覺。
“零兒,他就是榮王府的上賓,人稱閻王避的神醫楚潼。”狄藍在我走近他們時這樣介紹道。“楚神醫,這位便是家弟,於零。”
我和楚潼互相頜了下首,都坐了下來。狄藍對醫術有點了解,便和他說起最初從我這觀察到的情況,然後楚潼提出要替我把脈。於是一行人移駕到了花園。坐在我常坐的石凳上,我把左手擱到桌面,楚潼在我對面,煞有介事的扣住我的脈搏,又要求我吐出舌頭讓他看舌苔,甚至還翻開我的眼皮看了一會,才垂首沉吟著。他替我看病時,靳一直站在我身後,這下子更是把兩隻手放在我的肩上,用力捏了捏。知道他的這份心,我不感動是騙人的,但這身體是天罰,況且言靈師歷來早夭,我早已看開。以前雖有牽掛但性子淡漠,現在是根本了無顧及,但不可否認的,我有點捨不得靳上塵,是真的,很捨不得。
“於公子這身體,是天生如此,調理的話雖有緩解,卻治不了根本。”楚潼說到這時望向我,見我面上波瀾不興,有一絲動容,“不過楚某定當盡心替於公子想辦法!”
“楚神醫,要什麼藥材,你自管吩咐,宮裡的材料你儘量取用。”靳上塵說道。
“楚某謝過九王爺。”
楚潼告辭後,靳便一直抱著我,坐在花園裡,還不許春兒靠近。現在的天不比以前,初冬的冷意,是我阻擋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