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水雅還好,畢竟是被派去照顧羽明的,對羽明有一種主僕情結,雖然覺得不妥但也沒有貿貿然的開口,但是另外一人是伺候該隱的,只有該隱一位主子,再加上該隱的身份,自然覺得羽明的行為那是對該隱的冒犯,心中一怒就想開口,卻被該隱冰冷的視線凍在了原地,那是主人對他的警告。
臉色一白,那個人立即低下了頭表示臣服,和志水雅一起恭敬的把餐車上面的早餐擺放在兩人面前。對於這些情況完全沒有察覺到的羽明看著面前冒著熱氣和香氣的瘦肉粥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舀了半勺,不等它涼就迫不及待的送入口中,入口即化的粘稠米粒和仙丹適宜的香醇口感讓已經一個多月沒有喝到粥的羽明滿足到嘆息,果然,還是中餐最好吃了。
留意著羽明臉上的神情變化,看到那如同曬著太陽的貓露出的饜足神態之後,該隱突然間覺得,擺在自己面前的牛排紅酒失去了所有的味道,也許,他該嘗一下那叫粥的東西?看上去好像很可口啊。當然,最後那句心理話由於某血族盯著的是某位喝粥的少年,所以不確定所謂的可口指的究竟是粥呢還是某少年了。
神經粗壯的少年就那麼在該隱飢渴的目光之下喝完了整碗粥後,添了添唇回味無窮,眯著眼,對著志水雅笑眯眯的開口,“再來一碗。”於是少年,你絕對是把這裡當成免費餐館了對吧對吧!
對上少年明媚的笑容,志水雅愣了愣,那眉宇間顯而易見的滿足讓他也不由得生出了幾分歡喜,當自己的勞動成果被人如此喜愛時,心中總是會升騰起一股自豪的滿足感,這種滿足感讓志水雅對於羽明這個新上任的主人生出了不少的好感,一直職業化的態度也有所柔和。
“是,少爺。”
在一開始被指派給一個人類時他的心中是有不甘的,哪怕這個人類是主人的定食但也只是食物而已,他實在不明白為何從沉睡中醒來的主人會突然讓他去照顧一個人類,但是主人的命令就是命令,縱有不甘他也會做到最好,直到現在,看著那張真心實意的笑臉,看著少年對自己做的早餐滿心滿眼的歡喜,志水雅心中的不甘才算逐漸消散,雖然是個人類,但和那些愚蠢而殘忍的人類並不相同,不是嗎?
也不知道為什麼,在羽明喝粥的時候那股莫名其妙的違和感又出現了,明明只有一個多月沒有吃到中餐,偏偏他的一切感知都在告訴他,沒有吃到中餐的日子遠比一個月多出了不知道多少倍的長度,於是,鑑於這種心態的羽明不小心貪嘴了,一碗接著一碗,到最後,非常不華麗的吃、撐、了。
摸著圓溜溜的肚子,羽明給了旁邊偷笑的男人一個白眼,不就是吃撐了嗎?笑毛笑啊,喜歡嘲笑別人糗態的都是魂蛋!從鼻子裡面哼出一個單音節,羽明扭頭不再看向那個笑的欠扁的男人,自顧自的坐在搖椅上晃啊晃的,吹著風消消食。
把羽明的彆扭看著了眼裡,該隱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真不知道這個人究竟是成熟還是幼稚,明明在面對他們這一群血族時半點懼怕都沒有,偏偏在某些小地方總是任性的可以,但不是那種刁蠻的無理取鬧,少年的任性總是有一個度,不會讓人覺得厭煩,反而在見了之後不自覺的想要去寵,該隱想,活的時間都可以用萬年做單位了卻對一個只有二十歲的人類產生這種類似於疼寵的情緒,他這種心態不會是遲來的父愛吧?
悄無聲息的靠近了少年,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少年輕揉著的腹部,微微的凸起,圓溜溜的有些像那些剛剛懷孕的女子,並不難看,就是肚子上的肉感覺有些緊繃著,看上去十分肉感的想要戳上去。
事實上,該隱不僅僅的想戳上去而是真的戳了上去,微涼的手指在那肚子上面輕輕的戳了戳,帶著一種對玩具的新奇研究,發覺彈性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加好後,那指尖再次戳了上去。
“啪——”
羽明怒瞪著把自己的肚子當球戳的該隱,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把那隻手給拍了下去,“你就沒事可做了嗎?”
“有啊。”睡了那麼久他才發現外面的世界變了天了,某些個小蟲子真把自個兒當成寶了,對外竟敢自稱始祖,還什麼純血混血的,一個個把自己當成王想要手握大權統治血族,真是太可笑了,不過就是他淺層轉化出來的東西而已,血統甚至連羽明都比不上還敢妄自稱大,不過,為什麼羽明喝了他那麼多的血還是沒轉化跡象?最近他都加大劑量了,從羽明那邊喝到的血都快趕不上他給羽明喝的血的量了,想想,在羽明身上的投入還真是讓他虧大了,不過,還挺好玩的,呵呵。
樂呵呵的繼續把賊手伸到了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