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母親還是女兒都是可以抗爭的,但是,他們沒有,他們選擇認命,選擇屈服於那個惡人。英雄不會出現在每個人身邊,所以,凡人要學會自救。上次你助元旭,就做得很好。”他微笑地撫上我的臉,我卻因為他的那些經歷而深思,我果然還是入世太少,急急道:“我今後也要時常入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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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下了臉,變得威嚴:“這可不行,看你受苦我可會心疼,現在你還是給為夫乖乖睡覺去。”
“誒。我……”我還沒說完,他已經把我從桌上抱起。我躺在他有力的雙臂之上,愣愣看他,和他頭頂上空的北極星。溟海,我們又該怎樣改變命運?難道。真的要等上千年?若是千年的等待換來還是你灰飛煙滅,難道我們還要再等上千年?
“等回到聖地,我們一起推算命運如何?”眼中忽然映入他微笑的臉。他看看我,仰臉看向北極星,“我們兩人合力,或許能捕捉到更多的天機,找到帶回他的方法。”他低下臉,揚唇而笑。
胸口被複雜的情愫堆滿,面對大愛的他。已不知如何言語。
“不過現在你的心不定,只會影響推測……”他微微擰眉,帶出憂慮,“所以,你還是先靜心為主。只有讓自己平靜,才能讓推算更加準確。”
我點點頭,他打橫抱我,走向那貼滿大紅喜字的房間,我忽然有些緊張,不由得抓緊他的衣領,他低臉看我溫柔微笑,然後抱我入內輕輕放上了床,撫上我的臉。忽然壞壞揚唇:“別給我開門,我會失控做壞事的。”
愣了愣,側開臉,蓮圳也有壞壞的時候。他熄燈離開,輕輕給我關上房門,而我的心卻無法平靜。明明他交代我努力平靜。我卻更加無法平靜。
“刷拉,刷拉。”寂靜的院子裡傳來他清掃的聲音,今夜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可是漫漫長夜,註定我們二人,都無法入眠。
第二天清晨,他輕輕叩開我的房門,手裡提著包著紅紙的菜籃,裡面是我們一起包的喜糖。我恍然,我們還要去發喜糖。匆匆洗漱跟他出門。
出門時,他忽然拉住了我的手,我怔怔看他,他對我微笑,我側開臉,任由他拉著。我們一起手拉手去發喜糖,從鎮子東頭,發到西頭,大家都祝福我們,並不介意我們沒有擺酒,只是可惜我們應該放放爆竹。
發到元家時,老管家很吃驚,說要去告訴老爺,我們笑著離開了。
很多人都覺得艾大夫沒了山羊鬍看著很不習慣,尤其是鳳來樓的姑娘,還說我家艾大夫就那山羊鬍性感,只可惜給剃了。
當時我就氣悶離開,嚇得蓮圳趕緊來追我。
從此以後,我們成了夫妻,可是,其實生活並沒改變,我們還是分房睡,但在稱呼上,是變了,我喚他官人,他喚我娘子。
我們之間的交流,也越來越多。不再限於你今天吃飽沒?採藥的時候小心,或是晚上一床被子夠不夠。
沒有生意的時候,我們時常坐在一起,說說藥材的性狀,說說鎮子裡發生的事,說說他以前的故事。當然,每次說的時候,他會說從前有一個人,如何如何……
而我也會說起自己的,也是從前有座山,如何如何……
我們開始從這些故事中感受彼此的經歷,體會彼此的感受,彌補自己所缺,找出救贖的方法,以供下次入世可以用上。我們互相學習,互相瞭解,互相照顧,在別人眼中,我們是相敬如賓的模範夫妻。
但是,看著他熱熱的眼神,和晚上比我更早地回房,我知道,他有件事忍地很辛苦……
元旭終於求親成功,迎回了柳茵茵,讓元家上上下下一片歡騰。此時已經入秋,秋高氣爽,滿眼金黃,正是收穫的好時節。
在金秋最美最好的日子,元旭迎娶柳茵茵入門,元家會擺三天三夜百桌流水席,全鎮的鄉親都可以去,無論白天還是黑夜。並且,每個去的鄉親們不用帶禮金,反而會得到一個大大的紅包。
那天,我們看到了許久未見的柳暗和洛林,看出他們功德即將圓滿,會很快成仙封為土地。雖然我們封去神力,但是面相無需神力可看,即便是姚半仙看見他們,也在說這兩個快要成仙了。他說這話的時候喝了點酒,等說出來,他才惶恐不已,直說自己洩露了天機。當然,誰都沒當真。
入冬的時候,發生了一件事,拓拔宇珪遭人行刺,重傷。賭約之後,我與這個人其實再無干系,那日三姑六婆說他娶後薄情,我倒並不覺得,他是皇帝,有繁衍之責,妻子是必須娶的,不由他任性。
所以很多紫微星官喜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