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妻說。“我是說有沒有身體接觸。”
我說。妻不好意思地笑著低頭小聲說:“在計程車上他摸我了。”
原來,妻子是被那個丈夫送回來的,在車的後座上,那個丈夫摸了我妻子的Ru房和屁股,在他試圖摸我妻子的Bi的時候被拒絕,我妻子怕他的手不乾淨。“那你摸他了嗎?”
我問。“摸他那兒了。”
妻答。“哪兒呀?”
我問。“雞芭。”
妻一頭扎進了我的懷裡,這是她20多年來摸的第二個男人的雞芭。“他挺大的,都流水了。”
妻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而當時,我的心幾乎快跳到嗓子眼了。“你們怎麼樣?”
過了一會,妻問我。我原原本本地告訴妻,我們很規矩,那個女的很文靜。那天晚上,我們在床上幹得昏天黑地。幾天之後,我們按照約定在一家咖啡館裡見了面,那個咖啡館離附近的一家五星級酒店很近,我們講好,如果這次見面大家都沒意見,就真正來一次,而且我們都不想把第一次安排在一個不理想的地方。那天,兩個妻子都刻意地打扮了一番,與兩個光彩照人的妻子相比,兩個老公就屬於扔在人堆裡找不出來的那種,以至於我們走過那家酒店大堂時,被很多人投來異樣的目光(也可能是作賊心虛)(二)北方城市五星級酒店的條件頂多相當於南方特別是廣東一帶的四星,房間很小,四個人在裡面顯得有些擁擠,由於都是第一次,到了關鍵時刻大家都有些不知所措,氣氛有些尷尬。為了緩解氣氛,我們決定採取從網上看到的打撲克脫衣服的方式,為此對方夫婦專門跑出去買了一副撲克。出於照顧女方的考慮,開始的兩三局我們兩個丈夫都有意識地輸了,每個人都脫得差不多剩最後一兩件;後來就是兩個女士輪流輸,然後扭扭捏捏地脫。輪到我妻子輸得要脫掉|乳罩的時候,氣氛比剛開始的時候要自然了很多。因為畢竟是第一次在別的男人面前脫去幾乎是最後的遮羞布,妻提出要到洗手間去脫然後圍上浴巾再出來,我們同意了。等妻子從洗手間再出來的時候,在一條並不夠寬大的浴巾包裹下,妻的雪白細嫩的面板和曼妙的胴體比剛剛只穿內褲時更誘人。這時,下一局撲克已經沒有必要打下去了,對方丈夫的雞芭已經翹得老高的了,通紅的雞芭頭上的馬眼中,一些透明的液體也隱隱約約地流了出來。“看你那點出息。”
對方的妻子嬌嗔地輕輕打了丈夫一下。“看看人家,你也該放開點,脫了吧!”
對方的丈夫對妻子說。“那我也得去洗手間脫。”
說著,對方的妻子站起來向洗手間走去。等她進去後,我與對方的丈夫交換了一下眼神便心領神會地跟了進去。洗手間的門沒有上鎖,推開之後發現那位妻子並沒有脫衣服,而是對著鏡子發愣,似乎早就知道我會跟來,她並沒有吃驚的表現,只是淡淡地一個苦笑。我問她是不是不願意,她說也不完全是,只是覺得這樣做的確有些墮落,可又想嘗試一下,心裡很矛盾。說實話,當時我的心理也和她一樣,已經走到了放棄的邊緣。“你們是不是在裡面數錢呢?”
其實,換妻說說和想像容易,但真正付諸實施卻需要太多的東西,不僅僅是勇氣,現在想來,如果不是外面那位丈夫的一聲調侃,我想我可能真的放棄了。我記不清那位丈夫後來又說了句什麼,那位妻子聽到後,緩緩地把手伸給了我:“幫我解開吧。”
脫掉她|乳罩的時候,我注意到她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而當我把手伸向她的內褲時,她不僅沒有阻止,而且也把我的內褲也脫了下來。在換妻的實際操作過程中,彼此都脫光最後一件衣服可能比後面的性茭意義更重要──真的脫光了衣服,心裡反倒有了一種解脫的感覺,所有的道德、傳統都隨著衣服被扔到了一旁。這時,洗手間的門被推開了,外面站著的是裹著浴巾的妻子和已經脫得精光的對方的丈夫,看到這一幕,妻子的臉紅了。這時,對方丈夫不失時機地解開了我妻子的浴巾,讓妻的一對豐滿的Ru房展現在大家面前。“你妻子的身材真好。”
說這話的是對方的妻子。和我妻子的Ru房比起來,對方妻子的Ru房確實小了一些。緊接著,對方的丈夫便把頭埋在了我妻子的胸前,用他的臉、他的唇、他的鼻子反覆地摩擦我妻子那一對Ru房,妻無助地看了我一眼便閉上了眼睛。我拉著對方妻子的手走出洗手間,從他們身邊走過時,妻子剛好發出一聲呻吟。多麼熟悉的呻吟,過去這個呻吟只屬於我,而現在,就在我的眼前,在另一個男人的玩弄下,妻的呻吟更像是對我發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