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有意放水,實在是個半吊子。
剛開始是一家贏三家,後來就是三家贏一家,辛博琪輸得最多,可她依然興致勃勃,輸錢,輸多少錢,對她來說沒那個概念。有些人打牌總是輸的話,心情自然不好,可她絲毫每受影響,繼續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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騰椿語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了,他一開門就聽到麻將嘩啦嘩啦的響,對於他的迴歸那四個人完全沒有反應,全情投入在麻將之中。
他的那個小妻子竟然也在打牌,一板一眼的,腰挺得倍兒直,神態自若,面帶微笑的。他走了過去,俯下身來看她,“贏了多少錢?這麼開心。”
四個人這才發現騰椿語回來了,可也只是瞥了他一眼,繼續打牌。
騰椿影漫不經心的說,“椿語你現在走路沒聲音的,突然出現怪嚇人的。”
“怎麼才回來啊,等你半天了。八萬。”孫苒摸了張牌不是自己想要的,順手打出去。
“砰!”騰非將那張八萬撈了過來,“部隊裡還好吧。”
“嗯,剛開了聯歡會,鬧騰的挺歡。老婆,你怎麼不吃啊?”騰椿語搬了個凳子在辛博琪的身邊坐下。
辛博琪這才回神,“那張能吃?”
騰椿語淡淡的笑了,“當然能了,你不是剛好缺那張牌麼。”
辛博琪有些懊惱,“我沒看到。”
“沒關係,打牌吧。”
辛博琪隨便扔了一張出去,騰椿語驚呼,“喂,那張不能打!打了就沒庭了!”
辛博琪扭頭看他,“什麼叫庭?”
騰椿語滿臉黑線,“你真的會打牌?”他看著她那個樣子,就知道了,這小女人根本就不會打牌,轉而又對那三個人道:“你們三個合夥欺負我老婆?老婆你輸了多少錢了?”
辛博琪拉開抽屜看了一眼,略微沉吟道:“大概有幾萬了吧。”
騰椿語誇張的翻白眼,“我的天,敗家啊,真是敗家老婆,這麼一會兒就輸了幾萬塊,你老公我可是個窮人啊!媽,不帶你這樣的,欺負你兒子兒媳婦,姐,也不帶你這樣的,欺負你弟弟弟媳婦,爸,更不帶你這樣的,太欺負新同志了!”
“少廢話,賭桌上沒兒子!”孫苒將辛博琪打的那一張牌拿過來,推到了自己的牌,“胡了,混一色。兒子啊,莊點炮,你滿貫了。”
騰椿語鬆了鬆衣領,擄起袖子,“好啊,胡我個滿貫,老婆你讓開,看你老公怎麼發家致富!”
辛博琪疑惑的問他,“我的牌打得不好?”
騰椿語愣了一下,她那叫打牌嗎?純屬是在給人家送錢。可他不能明說,只道:“你打的不錯,可惜你今天手氣不好,我替你打,贏錢全算你的,輸了都算我的。”
“那我去煮餃子。”辛博琪起身讓座。
第一圈下來,騰椿語連坐兩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