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留,對著我一個人流就好,流多少都沒問題。”
“呀!你以為我小腦萎縮啊?早知道不帶你來了,打擾我聽音樂。”
已經睡了一個小時了,還聽音樂?
這音樂會是葉迪斯親自邀請辛博琪,她當時開心的像是看到了美男出浴,這個比喻確實庸俗了,也不合適,可她那個時候真的是,用卡通片的方式說,眼冒桃心。可她沒想到的是,騰椿語一定要跟著去。
她自然不讓,“你去不太合適吧。”
“怎麼不合適,這大黑天的,聽完了我們一起回家多安全。”
“葉迪斯會送我回來的。”
怕的就是他。騰椿語還記得三個月前,那個看似純潔的葉鋼琴,壓著他老婆玩親親的樣子呢,那個小技術,他能放心麼。
“我們是夫妻對吧,這種場合,應該一起出席,你忘了,你說過會配合我的。”婚後絕對配合是她的死|穴,可是這個絕對配合,是他的法寶。
果然這麼一說,她雖然皺眉,可也同意了,但是臨走又強調,“你可不許搗亂。”
你說他氣不氣,為了你他可面子裡子都不要了,你把他當成蠟筆小新一樣警告,騰椿語是有苦說不出。
演奏會結束,人全部散場,整個禮堂裡安靜了,辛博琪才睡醒了,是的她又睡著了,這人實在沒有音樂細胞,她這次首先看了看騰椿語,這是不是一灘口水,而是一片口水。她不好意思的看著騰椿語笑,“你怎麼也不叫醒我啊。”
“你睡得很香。”騰椿語的語氣有些不對,這話聽著有咬牙切齒的味道。
“呀!”辛博琪捧著騰椿語的臉仔細的瞧,“你的嘴角怎麼烏青了?”
“我自己打的。”他有些負氣,演奏會一結束,他就叫她起來了,結果她一拳打過來,又睡死過去。不是沒叫她,是根本就叫不醒。
那天他們到底是沒見到葉迪斯,本來辛博琪是要去後臺找他的,可葉迪斯早就走了,當然是騰椿語趕他走的,只是辛博琪不知道而已。她倒也沒失望,坐著騰椿語的車一起回家。只是在車上又睡著了,流口水是必然的。
後來為這流口水的事,她還嚇了一跳,直拉著騰椿語問,我是不是得了什麼病?絕症嗎?還是我真的小腦萎縮了,不然怎麼管不住口水?他笑她神經,可還是帶她去醫院檢查,只為了讓她心安。十幾個專家會診,神經科的,內科的,外科的都看了,還是一頭霧水。最後還是心理學家得出了結論,做夢,而且是美夢。當然你也可以理解為出夢。不過這些都是後話,暫且不說。
騰椿語將她從車裡爆出來,沒驚動保姆,直接回房間去了。她一碰到枕頭,就像一尾魚鑽進了被子裡,很讓人懷疑她是不是真的睡著了。
睡夢中的她小小的一團,縮在大紅色的床裡,長髮散在枕頭上。她的髮質很好,烏黑的,從來都不染髮,她和她爸爸辛泰一樣,喜歡很中國的東西,所以對頭髮,她一直喜歡烏黑亮直的秀髮。她許是做了美夢,唇邊始終有一抹笑意。
這件房間所有的佈置,都是大紅色的,就跟新房一樣。是他的主意,也是他親手佈置。原本騰椿語是最討厭紅色的,可現在你問他,紅色怎麼樣?他保準說,好啊,多喜慶!
算算日子,小產一個多月了,是不是該為祖國做點貢獻了呢?祖國的未來還要孩子們建設,他是黨員,思想要跟上。我不獻身誰獻身,我不侍寢誰侍寢?
騰椿語先給她脫了衣服,然後又脫了自己的衣服,期間手竟然還抖了抖。他壓在她的身上,吻了她的唇,又蔓延到頸窩,剛開始的時候輕柔,像是羽毛落在你的身上,可越到後來,他的吻就越是炙熱,而她一點反應沒有。
他在她胸口吻了一會,又開始吻她的唇,呢喃著,“琪琪,琪琪。”
“嗯。”他叫了好多聲,她才應了一聲,氣若神離的,儼然沒睡醒的樣子。
“琪琪,我們生個孩子吧。”他是真的想要定下來了,相妻教子,跟她在一起肯定不會悶。
“琪琪?”
“嗯?”她應了,可眉頭也皺了起來。
騰椿語還要吻她,抱著她搖晃著,“我們生個孩子吧,男孩女孩我都喜歡。”
“琪琪?”
“啊!”這一聲慘叫自然是騰椿語的,他哪想到,她睡著了拳頭還是那麼準確,咋就能分別出打的是鼻子而不是眼睛呢?
騰椿語忍著痛,打就打了,也不是第一次了,這良辰美景的,不能浪費了。他還要吻她,結果她睡死過去了,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