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著眼睛,只剩下濃濃的情慾。
景陽趕緊熄了煙,走到她的跟前,憐愛的撫摸她的頭髮,“怎麼了?是不是覺得熱?”他心疼她,景陽買的藥是極品春藥,現在她肯定是難受的要死。景陽又看一眼躺在地上的隋翌,狠狠的瞪他,沒用的東西!
被情慾折磨極致的女人,你還指望她有思想,能控制自己的行為?景陽的手冰冰的,放在她的額頭上舒服極了,她迫切的想要靠近這一塊冰。
景陽還在想怎麼樣才能讓隋翌醒過來,忽然身體失重,被人猛地撲到在床上,緊接一個溫軟的身體就壓了上來。
“你從了我吧!”她始終眯著眼睛,唇邊揚起一絲邪魅的笑意,上下其手的扒著景陽的衣服。
許是因為情慾,她渾身燥熱,胸前的衣服早就凌亂,這麼一撲,更是亂上加亂,一大片的雪白展現,衝刺進他眼底的春光。景陽還沒反應過來,猛地聽見她的那句,你從了我吧。再加上她對他下上其手,下意識的就喊了一句,“非禮啊!”
辛博琪現在根本就不是辛博琪,她就是一個被情慾淹沒的小女人,她哪裡聽得到景陽的這一聲抵抗,紅唇用力的印了下來。撞在景陽的唇上,生疼,他來不及哀號,辛博琪的舌頭,就靈巧的鑽進了他的嘴裡。挑逗著他的每一個味蕾,抵死的纏綿著。
景陽腦袋嗡的一下,慢慢的他不排斥她的親吻,不再想要推開她,他下意識的抱緊她溫軟的身體。而她在他身上不斷的扭動著身體,下體的磨擦,徹底的讓景陽淪陷了。
他無奈的嘆氣,望著自己不爭氣的小弟弟,你怎麼就經不住誘惑呢?你抬頭幹什麼?
再一看景陽,他還咧著嘴傻笑,“乾杯!”
景陽恨不得過去掐死他,幹你個大頭鬼!
算了,獻身就獻身吧!誰讓這春藥是他下的呢,誰讓這女人是小辛呢,誰讓他疼她,捨不得她難過呢,誰讓那個該死的隋翌睡死過去呢?我不入慾海誰入慾海?這身體,給誰不是給,好歹小辛也是知根知底的!
來吧!景陽大義凜然,一番思想鬥爭之後,翻身將那個在他身上點火的小女人壓在了身下。
兩個狂熱的身體,緊緊的抱在一起,褪去層層衣衫,女人的身體在昏暗的光下更加的誘人,散發著淡淡的香味,像是嬰兒般的奶香。他的吻一路蔓延,小巧的蓓蕾在他的舌尖下,慢慢的戰慄著,慢慢的發硬,他知道她的情慾已經到了極致。他不想她難受,手指在她的下身抽插了幾次之後,正式的將自己的硬物擠進了她的縫隙之中。他小心翼翼的律動著,雖然她不是第一次,可下體還是緊的要命,她微微的蹙眉,那種疼痛,夾雜著快感,一起將她淹沒。
景陽見她皺眉,更加的輕柔,伸進去,抽動幾下就退出來,再次的進入,有時候他只是放在裡面,壓抑著自己的情慾,輕輕的動著。他俯下身來,親吻她的唇角,“小辛,你忍忍,你忍忍啊。”
他看著她潮紅的臉,情慾的眼,再次的後悔,買那麼猛的春藥幹什麼?
“嗯~~~~”嬌弱的呻吟,讓身下的這個女人看起來更加的誘人,景陽一遍遍的吻著她的身體,每一寸的肌膚,分身始終埋在她的內壁裡,輕緩的抽送。
他嘆息,這種禁慾壓抑的滋味並不好受,他是多想狠狠的蹂躪那個小女人,以報這麼多年,她毆打自己的大仇,可,他下得去手,或者說,他下得去小弟弟?他捨不得啊,這是小辛,他最親密的女人,哎,說到底,是他情不自禁。
一下午的歡愛,讓她體內的燥熱慢慢的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飢餓,她差不多是一天沒吃東西,她的肚子咕嚕嚕的叫喚著食物。
景陽抱著她沉睡,那幾聲肚子叫,他是聽到了的,他關上自己的感官不想去聽,繼續流連在溫柔鄉之中。
“餓,我要吃米粉,米粉,米粉!”她嚶嚶的叫著,在景陽的懷裡不安的亂動。
“睡醒了再吃。”他嘟囔了一句,接著睡。
“砰”的一聲,景陽的鼻子開始流鼻血。景陽瞪著那個打傷他鼻子的始作俑者,而那個小女人,還在床上亂動,嚷嚷著,米粉米粉。
她春藥的藥勁兒過去了,可是酒還沒醒,景陽當然知道她在撒酒瘋,只是他可憐的鼻子啊!
“米粉米粉!”她還在叫,一聲比一聲淒厲。
景陽好幾次想再次睡過去,他困極了,累極了,可是那個小女人不斷的拳打腳踢。景陽終於忍受不了,將自己的分身從她的身體裡抽出來,愛液流淌在他們的私|處。
“你等著,我去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