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個彈鋼琴的麼,什麼了不起的,我還會拉二胡呢!雷曉馬上給局子裡打了電話,葉迪斯你這個月別想出來了,就蹲號子去吧!
這男人小氣起來,還真讓人害怕。她和葉迪斯那也能算是初戀?她的第幾個初戀哦!可這雷曉就信了,如果一個人看一個人不順眼,那還不往死了整你,可憐的葉迪斯哦!
可,雷曉轉念一想,琪琪和葉迪斯也不過剛認識不久,他是她的初戀的話,那麼椿語,你除了掛名老公,你還是什麼?沒錯,他已經知道了,騰椿語和辛博琪結婚的原因,還不就是那個絕對自由惹得禍。所以他是沒安好心,可這人也不是完全沒道義。
“水,水水。”她呢喃著,迷離的一雙眼,看見雷曉那妖精一樣魅惑人心的手,毫不猶豫的就吻了上去,咬著他的手指,用力的吮吸著,吧嗒吧嗒的就和嬰兒吃奶一樣的香甜。間或還輕輕的撕咬,她的貝齒落在他的指尖,癢癢的,可這癢癢不是在手指上,而是在他的心裡。
“怎麼沒水啊?”她嘟著嘴,臉上也不知是因為醉酒而微醺,還是情慾而潮紅,總之一個嬌豔欲滴。三分柔,七分媚骨,這樣的女人怎麼拒絕,誰來告訴雷曉。
辛博琪的眼波流轉,望向了雷曉雙腿之間的部位,她的手順著他的小腹就滑了上去,輕輕的捏著,臉上難掩興奮,好像當年哥倫布發現新大陸一樣,“怎麼是硬的?”
雷曉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這可是你招我的,小妖精!”
他翻身將那個迷糊的小女人壓在身下,熱烈的吻著她的唇,近乎是在掠奪,奪走了她的呼吸,讓她依附於自己,從他嘴裡渡來的氣息存活。雷曉和女人接吻的時候,喜歡狂熱的吻,讓這個女人在和自己接吻的時候,乃至於以後跟別人接吻的時候,都會想起自己。想起曾經依靠過一個男人存活。
她被他吻得腦子一片空白,艱難的呼吸著。雷曉突然放開了她的唇,辛博琪得空張大嘴巴呼吸著,就在這個時刻,雷曉的舌頭進入了她的嘴巴,輕輕的觸碰著她的舌尖,然後是勾住她的舌頭,吮吸著她的舌瓣。
那雙辛博琪愛慘了的手,此刻正堂而皇之的解開她校服的扣子,另一隻手將她的腰身一抬,衣服迅速就被褪下,被雷曉拋到他看不見的地方去了。
晶瑩剔透,淡淡的紅暈,女人的身體曼妙到了這種地步。她不知道自己有多嬌媚,可雷曉看在眼裡,癢在心裡,此刻她的上身只有白色的胸衣,珠圓玉潤的兩個酥胸,顫顫巍巍的挺立著。她的小腹平坦,細長的肚臍,腰肢纖細的都讓他害怕,怕自己這樣壓上去,會將這個可人兒弄傷了。她的下身還穿著那條校服裙子,此時已經皺巴巴的,堆在了胯骨上,露出了她的兩條玉腿。她的腿形好看,比例勻稱,柔軟的程度也讓人心癢難耐。她的腿不安的來回蹭著他的下身,這無疑是在點火。
雷曉的小腹中,迅速的燃燒起了一團火焰,致使他渾身滾燙,迫切的想要發洩,想要好好的疼愛這個小女人。
她的裙子被他扯下,修長的手指摩擦在她內褲的邊緣,毫不猶豫的進入,抬起她的腰身,除去了她身上最後的遮攔。他吻她,火熱的唇遊走在她的胸口。
無關於愛情,單單隻說性。男人最喜歡女人身上的兩個部位,一個是飽滿的胸部,另一個自然是私密的溫暖的甬道。她的胸豐盈,實乃男人把玩之佳品。她的下身緊,實乃男人銷魂之根源。
雷曉吻著她的胸,舌尖卷著她的蓓蕾,而她的另一個渾圓,在他的手裡揉捏著,輕輕的擠壓著。她的胸型近乎完美了,觸感也說不出巧妙,雷曉頓時覺得自己捏著的是一團面,柔軟的你想讓它變成什麼樣子,它就能變成什麼樣子。他輕輕的抬起了她的一條玉腿,順著大腿撫摸過去,尋著她的那條縫,將手指擠了進去,在她私密的花園裡進進出出,走城門一樣。
他的手指被溫暖包圍著,吸附著,就好像她方才咬著自己的手指一樣,他又加了一個手指進去,進去著她的身體。
辛博琪迷迷糊糊的,感覺自己的身上很重,稍微抬了下身子,也不知道觸碰的是什麼,張嘴就咬。她可一口可沒含糊,咬的雷曉渾身一顫,肩膀上已經冒出了血絲。他苦笑著,看來這女人無論是上面,還是下面的小嘴,都那麼厲害。
雷曉還是憐香惜玉的,手指一試探就知道這女人嫩的很,處子一樣的緊。他小心翼翼的將那根早就堅硬的肉慾抵在了她的花園門口,慢慢地,輕柔的,從縫隙中擠了進去。被溫熱和柔軟包裹著,他好像一下子站在了雲端,那種快感,天堂一樣的飄渺。
魚水之歡,此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