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2 / 4)

小說:深度憂鬱 作者:指環王

知道你怕的是什麼?我問:是什麼?教授說:你怕突然某一塊磚掉下來,或從某個視窗裡面伸出一杆槍來,向你開火。我簡直震驚了:教授,你太神了。教授摟著我的肩膀說:走,跟我在一起內疚什麼都不要怕。

結果,我真的沒有怕,只是手心裡出了一點汗。

另外——教授告訴我,你要多Zuo愛,Zuo愛能有效地提高心肺功能,而且可以激發對生活的熱情。我想想,對呀,有道理,這簡直是至理名言啊!用Xing愛來治病也算是一大發明瞭,而發明者就是面前的這位教授。上帝造了他,恐怕就是讓他來救助我跳出火坑的。

和教授分手以後,我目送著他的背影達五分鐘之久。教授的助手挎著教授的胳膊,從後面看去很像是一對情侶。我對西西說:這個教授是個人物,真有兩下子。

西西也挎住了我的胳膊,嗔怪似的說:我早就這麼對你說過,可是當初你就是不信。

現在我信了。

我覺得心裡鬆快多了,運道於我,即便不能說是一個好朋友吧,至少也不再是仇人了。這麼一想,我的腳步飄飄然起來,像是跳歡樂的舞蹈……

落日燃燒

到八月的一個星期六的傍晚,一直焦急等待著的我,終於等來了翩翩的電話。我說我想她。她說她也想我。我叫她趕緊過來。她說我要是真想的話,就去找她,而不是要她到病房來。我問為什麼。她說我的病床上有別的女人的味道。

我只好咬牙答應她。她告訴了我一個賓館的名字,那個賓館就在她家的附近。我知道,我之所以答應她,不是我渴望著與她春風一度,而是怕她罵我懦弱。我稍微整理了一下裝束就匆匆出了醫院,這是我患病以來,第一次單獨一個人出行,不免忐忑,雖然只隔了七八條馬路,我還是叫了車,在車上我不住地跟的哥說這說那,告訴他我住在哪家醫院,哪個科,以及哪個病房,我的潛意識裡其實就是擔心我一旦昏厥過去,的哥不知道把我送到哪裡去。

唉,自古英雄多磨難。

等我敲開翩翩開的那間賓館房門的時候,翩翩驚訝得要命,她面前的我,臉色像遭受帶了強伽馬射線的侵襲一樣的慘白,她選的客房還是17層,坐電梯坐得我腿都軟了,見了她,我說了一句:天吶,我總算是找到你了。

翩翩的第一個感覺就是我對她不夠熱情,她以為我會一見面就像一頭豹子一樣地撲上去,狂吻她一個回合,畢竟我們分別已經有半個多月了。但是,不管怎樣,我還是如期來了。她關上門,並掛上了“請勿打擾”的牌子,轉身撲到了我的懷裡。我的二頭肌卻是萎縮的。

這時候的我,只覺得後脊樑溝一陣陣冒涼氣,渾身上下一點力氣也沒有,有一種搖搖欲墜的感覺,既不能擁抱她,也不能讓她來擁抱,我恐怕是史上最窩囊的男人了。而她,卻對這一切渾然不知,忘情的嘴唇依然在我的身體上游走,顯然她在飽受著慾望的煎熬。

我靠著門,乖乖立正待著,任憑她脫去我的衣裳,連條件反射的功能都退化了,直到她扒掉我底褲的時候,才發現有點不對勁,她驚訝地問道:你怎這麼萎靡不振呀?

我說:我也不知道。我彷彿瀕臨崩潰的邊緣,冷汗順著腦門一個勁地往下滴答,虛弱得簡直不能再虛弱了,這時候,只要誰輕輕吹上一口氣,都可能把我吹個跟頭。

你是不是犯病了?翩翩一邊穿上她的衣裳,一邊用噩夢一般的語調問道。

可能是吧,我說。

那我趕緊把你送回醫院,她說。我的幾乎虛脫的樣子,無疑讓她恐慌起來,忙亂地給我揀起我丟在地下的衣裳,重新替我武裝起來。然後,像攙扶著一個革命老前輩似的攙扶著我,出了賓館,打車回到了病房。

說來奇怪,一進病房,我所有古怪的感覺都消失了,心跳正常了,臉色也復原了,甚至那種無法抗拒的渴念也死灰復燃起來,就變成了個常山趙子龍。顯然,翩翩還不能這麼迅速地把情緒轉換過來,她那顆懸著心仍沒落下來呢。可是,當我把手伸進她的|乳罩裡面的時候,她小而圓的Ru房還是高聳起來。

一個回合下來,翩翩用疑惑的目光盯著我說:你這不是挺有鬥志的嗎?

是啊,誰說我沒有鬥志來著,我說。

那你剛才在賓館的時候……

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我說。其實,連我自己都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我猜在我內心深處的某個地方,沒準有個怪物在那裡興風作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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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你真是有點不大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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