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娛樂轉向職業賭場,他合股進入澳門博彩業。以前下班就會回家的他,漸漸穿梭在珠三角、港澳以及東南亞一帶,他的家庭生活幾乎無限接近於零。
但是在新的行業,他的好運似乎在世界盃期間已經用光。第一年,他可以維持;第二年,他鉅虧4000餘萬;有親近的朋友勸他收手退出,好好做回他的娛樂本行。每次回家,都會聽到他家傳來的激烈吵鬧,他的家庭到了崩潰的邊緣。他輸紅了眼繼續選擇瘋狂。第三年,他除了原來那棟老別墅,已經一無所有了。
坐在他的客廳裡,窗外陽光明媚樹影婆娑,但從他的臉上,你看不到任何陽光,沒有顏色沒有表情,除了皺紋和些許的白鬢。他的容貌已豁然五十好幾,蒼老得不忍形容,情緒低落,滿嘴燎泡。很難想象他只有四十出頭,很難想象他曾經是一個叱詫風雲、行業矚目的億萬富翁。
現在,他的兩個尚未成年的孩子跟著母親,不願再見到父親、不願再跟父親說一句話。父親在兩個孩子眼中成了十惡不赦的賭棍。
為了追逐並非理想的虛幻、追逐那無度的貪慾,他付出了自己的事業和全部的心血,同時他和他的家庭永遠地脫鉤了。他不再是家庭的船長不再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