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領導,參加了黃老頭的葬禮。
一個人的一生就這樣走完了。那麼無聲無息,平凡人的世界太平凡。
我只有在塵封的記憶裡想起他,心裡默默地祈禱願他在天國裡平安。
我們不會忘記您黃老頭。
第三章 酒女人(1)
場裡有個酒加工廠,其實很小,一直沒有怎麼發展,就是因為沒有合適的酒師傅,再加上酒的銷路也只是在場部範圍內,完全是那種小規模,小作坊式的。
負責酒加工的是一對夫妻和他們的四個孩子。他們不是湖北人,是山東人。也不知什麼原因到果園來工作的,但我後來知道他們家裡有人在海外,聽說是男人的父親在美國。因為這,男人被抓走了,女人為此和男人斷結了關係,當然這是迫不得已,否則是無法在場裡生活下去的。女人也不知道男人關押在哪裡,酒加工只有女人她一個人做,而且還要帶著四個孩子。
他們住在水庫邊,與生產隊相距有一段距離,完全有一點與世隔結的感覺。女人的酒釀得很好,場裡來光顧的人很多。有的用錢買,有的用高粱換,有的用雞蛋換,但更多的是記賬。
女人的生活很清苦。
她,叫秀,剛剛三十出頭,因為是北方人的原因,她長得很高大,身材很好,雖然生了四個孩子,但看起來依然是風韻十足。那臉蛋、那腰身、那胸脯、那屁股,依然是那麼迷人,性感。
秀,十九歲生孩子,大的十三歲,小的有七歲。從大的到小的之間不超過兩歲。孩子們穿得破破爛爛,沒有爸爸的孩子,沒有丈夫的日子相當的難過,秀一個人是招架不了的,孩子們每餐有飯吃就很不錯。只要不餓著,不凍著,就行。還好她的孩子身體個個都很健康。
生產隊的人有的看不過眼,就偷偷幫助秀,多半是男人。當然是不能讓自己的女人知道。有也是外省的女人們,會大明大白的送一點菜,紅薯,及穿過的舊衣服類的東西。其實,秀的處境人人都知道,都看在眼裡,心裡都很同情,可惜是誰也不會將這種想法說出來,畢竟她男人不在家,雖說斷絕關係,但那個年代大家心理都明白,不知道什麼時候他還會回來,還是秀的丈夫,更重要的是秀家的背景,怕接觸多了會成為批鬥的物件。所以只有保持一段距離。
場裡像秀這樣斷絕關係的太多了,不足以為奇。
秀的人緣較好,她愛笑,雖然穿得破破爛爛,生活清苦,但她把自己和孩子們上上下下整理得整齊乾淨。秀漂亮之處是她的胸,胸,誠實點說,漂亮!雖隔著衣服,也能感覺她的質地,手感應該是頂級的,悄悄的看著她,也挺養眼的。隊裡的男人每看到她,總覺得眼睛很辛苦,很忙累。單身漢們見到她無不個個嚥著口水,有妻之夫的,每見到她,晚上回到家裡無不對著自己的女人忙乎不停,瞎折騰一夜。想必腦裡全是秀的身影,多少夜裡多少男人以她為激|情偶像。
男人的通病是:女人是別人的好,孩子是自己的好。
秀住的房子也是隊裡幫助建的,包括酒加工的工棚、酒槽和其他設施。加工的場地很小,出酒的量也很小,況且高粱不是場的主產,產量也少。一年來也是斷斷續續的釀造幾次。多半時間秀是聽從生產隊的安排出工,這樣和生產隊的人接觸的機會就多了很多。
當然,在出工時,特別是看到食堂事務長昆保的時侯,不知是怎麼的,一看到昆保她的心就有些無端的慌亂。這種慌亂讓秀的臉發燙,很不自在。如狼的年齡,那有不需要男人的耕耘呢?女人的身子需要生活在男人的關愛裡,男人身體裡有那種力量,女人太需要這種力量。只有不心疼自己女人的男人,才會拒絕和忽視女人的這種需要和力量。自己的男人不知關押在哪裡?她不能給她這種力量,漫長的夜,對秀無疑是一種摧殘。夜深人靜,孩子們結束一天的打鬧,家,終於靜了下來,靜得有點可怕,唯獨秀孤枕難眠,她有時競用自己的手柔捏著自己的Ru房,鼻息間發出陣陣快感之聲。她要讓自己快活、舒坦,她要消掉身上的慾火。
秀會隔三岔五送酒到隊長家裡,因為場部經常有領導到隊上來檢查工作,酒自然成了飯座上的主要佳品。當領導喝到這樣純正的高粱酒時才會想到場裡還有如此能幹的女人。隊長也在這個時候有機會聞到帶酒香的秀,才有機會用手碰碰秀柔軟的手,才有機會近距離看看秀高聳的胸部。隊長有時暗地發誓,他一定要得到這個女人,不管自己是革命領導,這個錯誤他一定要犯,就是秀一百個不願意,他也要強攻得到她。然而他有心卻沒膽,他的女人每夜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