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大師的胸膛,看似柔軟的蠟燭,此刻卻像一根鋼槍,勢如破竹地插在了大師的心尖上。
而大師並沒有掙扎,只是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然後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便再沒有了進氣。
張宏德並不知道這裡發生的事情,他撞撞跌跌的爬回到車子裡,一拍老林的肩膀:“去谷濤那!快!”
人們經常感嘆時間飛快,其實真正快的是閉上眼到睜開眼的那一段時間,七八個小時的流淌,就好像只過去了一瞬間。就好像李果被谷濤的電話驚醒時,他才發現,太陽已經從看守所的秘密牢房的窗戶口裡投射了進來。一反連續半個月的陰雨,今天的太陽明媚得就像人造的一樣。
而李果睜開眼睛時,第一眼看到的傢伙就是穿著熊貓睡衣,還在睡得四仰八叉橫七豎八的上澝。這位絕世高手妹妹,在睡覺的時候,姿勢甚至比鳥子精的更醜惡,儼然已經不能用空門大開來形容了,單單那個仙鶴亮翅的高難度姿勢,就已經足夠讓一大批的粉絲慕名前來參觀了。
她趴在沙發上,毯子早已經被甩到了地下,一條腿架在沙發背上,另外一條腿筆直的頂在沙發一側的扶手上。左手和那條架起的腿平行,而另外一隻手則放在背後,看上去活脫脫就是一隻剝了皮的青蛙,樣子要多滑稽就多滑稽。
而且李果還發現了這個女神妹妹一個讓人很瘋狂的習慣,這人間難得幾回尋的漂亮妹妹,睡覺居然流口水……口水甚至把他腦袋下的枕頭給打溼了一大塊。
“尼瑪……誰娶誰倒了八輩子血黴。”李果沉痛地搖了搖頭,然後對著電話說:“這麼早叫我起來,肯定是有什麼訊息了。”
“還真不愧是阿水的兒子。”谷濤平靜地說著:“張宏德昨日深夜秘密到訪,特意囑咐我一切要按照流程辦事,要秉公處理。”
“好吧!看來他這個乾兒子挺得他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