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她男朋友的,她懷了誰的孩子都跟我沒關係。你們繼續,我先走。”
接著,李果就要起身往外走。
此刻雪姐姐和鳥子精已經開始慶祝了,而睡在鳥子精屁股上的莫愁也清醒了過來,跟著鳥子精和雪姐姐一起慶祝了起來。
可還沒等她們高興三十秒,上澝突然也像打了雞血似的,一把摟住李果的腰,然後一口吻在了李果的唇上,舌頭嗖嗖的就往李果嘴裡鑽,根本不給李果掙脫的機會。
“我日她老妹!”大喜大悲的鳥子精當場就暴跳如雷:“那娘們到底在想什麼?”
她到底在想什麼?連她自己其實都不知道,這個親李果的行為,完全就在計劃之外,她看到李果起身欲走時,想也沒想就衝上去想挽留李果,可挽留李果的辦法她卻沒有想出來,只能有什麼用什麼,最後只能靠自己的小嘴和至今保留著的初吻了。
不得不說,上澝確實是一個千里萬里都難得出一個漂亮妞,完全素顏但是看上去比畫了淡妝的還清新,加上常年良好的生活習慣和鍛鍊,讓她的身體柔韌性非常好,而且有傳說中的屬於人類的女兒香,所以她吻上李果的時候,那種觸感直接讓李果的大腦麻痺了好幾十秒,根本沒辦法做出反應,只是看著上澝水汪汪像漫畫少女似的大眼睛離自己只有不到十厘米,還有生澀的親吻技術展現出來的怪異美感。
而且那根軟軟嫩嫩的像果凍似的口條,在李果的嘴裡顯得有些僵硬,似乎有苦等著李果回應似的彷徨。
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比這個更能讓一個男人軟心硬屌的呢……
“完了完了。”雪姐姐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這一下完蛋了……”
“不要走……”上澝死死箍在李果的腰上,帶著哭腔,用盡全身力氣:“不要走。”
李果被這突然而來的一擊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他實在沒辦法理解,這樣一個漂亮的女子居然會在自己這樣一個陌生人的面前展現出一種莫名的、懵懂的風情,這種風情很難以言喻,這不是李果周圍任何一個妹子能夠給予他的。
似乎……似乎就好像在這一瞬間有一股酸酸地帶著甜香的初戀氣息像迎面而來的暖風似的擊打在了李果的臉上。
很莫名,卻很溫暖。
不過李果到底是經過風浪的人,雖然上澝可以說是長得惑陽城、迷下蔡,而且似乎很容易就能摘到的樣子。但是李果固執的認為天上並沒有所謂的掉餡餅的事情發生,特別是這種跟感情牽扯在一起的事情。
李果相信確實可能是有一見鍾情,但是他也知道所謂的一見鍾情並不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身邊的例子舉不勝舉。單單拿那個把自己當成天的莫愁妹子,在剛認識的那段時間了甚至都萌生過幹掉李果遠走高飛的想法。
而像鳥子精這種,她到現在為止都沒有明白什麼是愛情。也就是說,鳥子精根本就不會去愛誰,她之所以能跟李果走到一起,完全是屬於一種義氣行為。單純的只是義氣加上兩方家長的強制約束。李果明白,這其實也不是愛情,說是哥們義氣恐怕更為合適,而鳥子精和李果的性生活,不過只是豁出去讓兄弟爽一把罷了,況且她自己也是蠻享受的。
當然,李果有信心也有把握,讓鳥子精在未來的日子裡漸漸愛上自己,但是這需要時間,並不能靠一見鍾情這種事來搪塞。
所以上澝跟李果說什麼一見鍾情,什麼三笑定終生。這種玩意只能存在於三流小說裡那些個經不起時間煎熬和反覆推敲的速配男女愛情故事橋段裡。放到現實世界裡,只能成一個笑話,只要智商能跟上春節聯歡晚會節奏的人,基本都不會出現這種問題。
上澝顯然是能跟上春晚節奏的,這點從她亮晶晶的眼神裡就能看出來了,那小眼珠子的機靈勁兒,智商絕對擊敗了全國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女人。
“我們要輸了。”雪姐姐特頹然地放下了望遠鏡,不再去看裡頭的失態發展,只是長長地嘆了口氣:“初吻都上了,這是無敵的。”
鳥子精唉聲嘆氣的:“這小賤人,怎麼說親就親啊!”
不過莫愁倒是顯得不屑一顧:“到底也就親個嘴罷了,這算什麼。”
“大家都說唐朝民風開放,你八成也是個小騷貨。”鳥子精哼哼著就伸手想伸進莫愁的褲子裡:“讓姐看看你溼了沒。”
莫愁一閃,拍掉了鳥子精的手:“莫愁說了,這是相公的,只有相公能玩。”
“你家相公都在跟別的女人嘴對嘴了。”鳥子精無奈地搖頭:“你還相公長相公短,封建社會的女人當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