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果彈了彈鳥子精的額頭:“要不是水仙送解藥過來……你就真涅槃了。”
鳥子精眨巴一下眼睛,朝李果勾了勾手指頭:“這勉強算洞房花燭夜對吧!交杯酒要喝是吧?”
“好吧好吧……”李果舉著酒杯放到鳥子精的面前:“別出損招陰我啊!”
鳥子精翻起眼睛看了李果一眼:“我這肝都還顫著呢,哪他媽有心折騰你。要被捅的是我好麼……一輩子只有一次好麼?你先搞清楚了,等會我一被你捅了,我就再也不是金翅大鵬鳥了。”
李果一愣:“怎麼可能,不是金翅大鵬鳥,你是什麼?”
“人。”鳥子精斬釘截鐵:“低等生物。”
對於一個敢在民國初年穿高叉旗袍、敢在五六十年代穿喇叭褲、在七八十年代燙爆炸頭、在八九十年代穿三點式去公共澡堂洗澡、敢在新世紀之後穿純白吊帶絲襪的女子來說。還有什麼是不能嘗試的呢?一個認識小鬍子希特勒、大鬍子史達林、蔣公中正和國父中山,以及推動過歷史程序的女人,還有什麼是不能接受的呢?一個敢把航空發動機裝在藤原拓海的那部賣豆腐破車上,而且在下班高峰期在路上狂飆一百八十邁的女人,還有什麼值得恐懼的呢?
答案,就在現在……
鳥子精在新婚的第二個早晨,體驗到了超越她人生極限的恐懼。
一貫雷厲風行的鳥子精,此刻變得無端猶豫,而且畏手畏腳。曾經以調戲李果為樂的女子,現在正渾身顫抖,肌肉僵硬的癱在床上,緊閉著眼睛做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慘淡表情。
而她的緊張,似乎也傳染給了身邊的李果。這讓黃鱔轉世的李果突然間忘記了他鑽洞的本能,像一隻看著新鮮的大閘蟹卻無從下手,急得團團轉的野貓。
也許是水仙的藥丸子藥力太過強勁,導致一瓶猴兒酒幾乎全進了鳥子精的肚子,卻不能對她造成任何影響,每次李果準備上前的時候,都會被她一掌掀翻在地,幾次之後李果感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