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日裡公主那最後的一瞥,雖然萬般無奈和不捨,但是同樣無可奈何的要踏出那一步。
百合喝了一口紅酒,雙手摟住了李果的脖子。嘴唇輕輕印在了李果的唇上,粉紅的舌頭連帶這猩紅的酒漿一起進入了李果的嘴裡。
這種帶著女人香的酒,其實最是斷人腸。
而在李果斷著大腸的時候,鳥子精這幫正在觥籌交錯。特別是鳥子精,她擼起袖子,把裙子撩到大腿根,一條腿站在地上,一條腿站在凳子上,臉紅得跟豬肝似的,舉著一杯高度白酒:“來!喝!去他媽的男人。”
雪姐姐似乎也有些興奮,雖然相比來說比鳥子精文靜不少,但也是顛覆了往日的淑女風範,銀髮蓬鬆,嘴唇瑩潤。
而琥珀老早就喝得滿地爬了,幾次想從地上爬到凳子上都無功而返……
唯獨莫愁,可憐巴巴地喝著一杯美其名曰“多c多漂亮”的鮮橙多,委屈地看著喝得淋漓盡致的雪姐姐和鳥子精……
周圍的人似乎也有想過來搭訕的,可琥珀在地上爬的時候,無意間多次露出了腰上那把大口徑的驅魔手槍。這得要多大的承受能力才敢上前搭訕,而且這種小地方,哪裡會有什麼大人物。唯一一個大人物還被李果扳倒了,在年前執行了槍決……
“莫愁!看你可憐!”鳥子精拎出一瓶茅臺往莫愁面前一放:“來,跟著姐姐一起喝!”
雪姐姐一見,大驚:“不要……”
而鳥子精卻攔住了雪姐姐:“讓她喝!還怕我們兩個壓不住她麼?”
莫愁歡欣鼓舞,甚至連稱呼都變了,甜甜地叫了一聲:“謝謝姐姐……”
鳥子精大咧咧地一抹鼻子,然後摸了摸莫愁的頭,賤兮兮地說:“等晚上回去,姐姐幫你洗澡啊!”
莫愁眼睛一轉:“不如我們幫相公洗啊!”
鳥子精的大腦顯然被酒精麻痺了,想了很久都沒反應過來:“相公?哦!你說李果吧?他只配給我洗澡!”
雪姐姐連續咳嗽了好幾聲:“你醉了。”
“我沒醉。”李果一點一點地舔著百合身上的酒滴:“我一直都在自欺欺人,其實我真的不在乎你殺了多少人。不在乎你多殘忍。”
百合呼吸非常短促,她死死抱著李果的腦袋:“我知……道。”
李果現在真的是有些情難自禁,很多時候他總是強迫自己告訴自己,百合是個壞人,自己不能有一丁點的憐憫之心。可隨著自己童年的記憶如同融雪之後的溪水似的漸漸清晰。他突然發現,假如自己能在什麼地方表現的軟弱表現的不像個男人,那這個地方一定是百合的懷裡。
這是無可取代的。甚至是在莫愁身邊,李果都必須表現出一種永遠蓬勃的生命力。這種感覺很微妙,兩種東西都是李果想要的,但是並不能在同一處地方得到。
也許這就是男人的賤,而李果當然也明白這些道理。但是百合就像是一個美麗的漩渦陷阱,明知道接近就代表著死亡,可依然讓李果越陷越深,深到無法自拔,深到任憑自己怎麼騙自己,都無濟於事。
“起來。”百合的語氣毋庸置疑,雖然她顯然也已經非常的躁動了,但是一貫的冷酷卻讓她比之李果保留了更多的理智:“快點!”
李果深呼吸一口,被百合從身上推了起來。他看上去很憔悴,也很累,而且眼神裡透出一種讓人心碎的蒼老。
“我們是敵人。”百合大口灌著瓶子裡剩下的酒,藉以冷卻自己:“你明白麼?而且你過來,不只是問我,我到底是不是初誕者麼?”
李果閉上眼睛,雙手握住百合的雙手:“跟我走,回家!”
百合猛地用力,甩開了李果的雙手,並一腳把他踢到了一邊:“不要妄想了,我明著告訴你。我就是初誕者,也就是鬼嬰。而且是高階初誕者,最高階的初誕者!”
李果坐在地上,沉默了一陣,然後站起身,走到百合的身邊,猛地壓倒在她身上:“我管你是什麼!”
“你不冷靜了。”百合輕輕摸著李果的耳朵:“不再像原來的果果了。”
而李果根本沒答話,只是像野獸一樣的在百合的身上親著撕咬著,氣息真真地像極了一頭髮怒的野狼。
百合長長地出了口氣:“你要得到我麼?”
李果依然沒說話,但是他的行動已然讓他的答案昭然若揭。
百合笑了笑,先是用力地推開了李果,然後一邊用腳頂住李果的胸口,一邊把自己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脫了下來。白生生的身體沒有絲毫瑕疵,漂亮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