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李果並沒有主動幹過這事,但是身體觸碰是無可避免的,每每發生這種事的時候,李果總是能暗爽一上午。
所以百無聊賴之下,李果繞了故宮後頭的那個小公園,也就是崇禎皇帝上吊那地兒,坐在石凳子上看來往的人群。
“請問……”
正當李果想破事兒想的出奇的時候,一個柔柔弱弱的女子聲音傳到了他耳朵裡。
他猛一抬頭,發現眼前正站著一個金髮的女人,這妹子明擺著是外國人,畢竟中國人面板不會這麼白,而且就算面板這麼白,瞳仁的顏色也絕對沒有金黃色的。
“請問……這裡哪裡有公車站……”外國妹子見李果抬頭,滿臉微笑得問著路:“我繞了很久了。”
“你中文說的不錯啊!”李果隨口答了一句:“是第一次來中國麼?”
那女孩呵呵一笑:“他們都說我是老外,可我是正宗的漢族人呢……”
說著那姑娘居然拿出了身份證,上面當真是標註的漢族,並且還是江蘇籍的。
李果一聽,蹭的一聲就站了起來,倒退了兩步:“你……不是人類!”
天生異相,必定不是人類。這是可以肯定的,就好像雪姐姐的白髮、鳥子精的翅膀、琥珀的尾巴,莫愁……莫愁根本就是個人好麼,女魃根本就是神的後裔,而神不也是人麼,就算被人說成殭屍,可殭屍是什麼玩意變的……
那女孩當時也愣了,讓後目光一凝:“你是誰?”
李果沉默了一陣,然後指著旁邊的凳子:“坐,我是特別行動處的。”
李果倒也不是說瞎話,他確實是。
那妹子倒也不認生,一屁股坐了下去:“我沒有違反規矩,我只是個普通遊客。”
“你是什麼?”李果的意思,其實是指那個姑娘是什麼妖。他倒是沒什麼興趣去管別人,只是純粹的蛋疼找話題而已。
“我出生就是這樣了。”那姑娘朝李果伸出一隻手:“夏靈,二十九歲,很普通的名字。是在孤兒院長大的,他們都認為我這是白化病。”
“白化病是沒有金黃色眼睛的。”李果握上了夏姐姐的手,但是瞬間就鬆開了,然後向後跳了一步:“好疼!”
“對不起……”夏姐姐一愣,然後看著捂著手的李果,頓時眼淚都快下來了:“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說著,她連忙取出厚皮手套戴在了自己手上,接著從包裡拿出了一瓶雲南白藥:“擦擦吧!”
李果感覺自己手上沒有任何傷痕,但是疼得就好像被利器割了一刀似的。他在接過雲南白藥之後,才開始打量起了這個女人。
這女人乍一看是老外,但是仔細看來,她確實長著一張南方少女特有的小巧瓜子臉,眼睛金黃色的,看上去多少有些獵奇的美,而且她的頭髮也跟她的眼睛顏色一樣,很是華麗,一根根髮絲在陽光下顯得閃閃發亮。雖然並不是什麼絕色佳麗,但是給人一種很……很奇怪的感覺,像是李果小時候看那個希曼的妹妹,叫什麼希瑞的時候,有的那種仰視感。
而且李果還發現,在現在這種大家都短袖的大夏天,這姑娘居然長衣長褲,還穿著長筒靴,就跟鳥子精過冬似的。
“這是怎麼搞的?”李果一邊往手上抹著藥膏,一邊輕輕吹著:“我可是有護體真氣的……”
“對不起……真的真的對不起……”她還是一個勁的說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
她表情十分誠懇,而且越說越著急,儼然就是一副不小心幹了壞事的小孩子模樣,而且從她的裝扮上可以看出,這個姑娘真的不是故意要弄疼李果的,不然哪個正常人會在七月份的大熱天裡,套上一雙牛皮的手套,而且這手套還是長毛的。
李果手上的疼痛感並沒有因為雲南白藥而有所好轉,反倒更加嚴重了,稍微一碰就疼到鑽心,雖然這並不是什麼大問題。對於李果這種長期筋脈盡斷的人來說,這隻能算是小兒科,可誰喜歡沒事身上帶點疼呢……
“沒事。”李果捏著自己的右手腕,費勁地朝那女人揮揮手:“你身上是有毒麼?”
女人搖搖頭,又點點頭:“你真的沒事嗎?這個不致命,不過會很疼很疼,要疼好幾個小時,我陪你去醫院吧!”
李果嘆了口氣,無奈地搖搖頭:“你真的一出生就是這樣?”
“是的……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呀!”夏靈看上去很焦急:“都是我一時疏忽,天實在太熱了……”
其實天生異相的人,大多都很可憐,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