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這……”
說著說著,他突然扭頭看到了呆若木雞的入春和吳思語,然後聲音漸小,最後視線回到了李果身上:“我是不是幹了點不好的事兒?”
李果默默點頭,然後抹了鼻子一下,傻樂著朝入春一攤手:“我會飛……”
“你吹牛逼。”身殘志堅毫不猶豫地罵了李果一聲,然後走到入春和吳思語中間,一手摟住一個肩膀,表情突然猙獰,身上的劍氣頓時噴湧而出,而這股劍氣居然還引動了莫愁和出鞘大姐甚至李果身上的劍氣共鳴,四個人就好像是四臺熒光燈似的,流光溢彩。
“哎喲!小子。忘了你想藏私了……”身殘志堅嘲笑了李果一聲之後,用一張殺人犯的臉看了看吳思語和入春:“你們最好不要說出去,我很兇殘的。殺人不眨眼。”
“喂,你適可而止一點。”李果走了過去,拽著身殘志堅的腰帶把他拎到了一邊:“入春是自己人好不好。”
入春現在已經說不出話了,臉上因為近距離接觸劍氣而導致好幾條皮下毛細血管破裂,讓她看上去就好像被人打了幾巴掌,吳思語也是一樣。雖然不疼,但是看上去很醜……
“完了……”李果哭笑不得:“嚇傻了。”
“身殘志堅!我警告你!這是最後一次!”李果突然間脾氣上湧,扭頭盯著身殘志堅:“如果再這麼胡鬧,我從哪把你拿出來的,我再把你封回去!”
“同意。”出鞘和莫愁齊齊舉手。
身殘志堅那叫一個委屈,往佈景臺上一賴,低頭抽菸:“人家哪裡錯了嘛……開個玩笑而已。”
李果理都沒理身殘志堅,只是用自己身上的劍氣把入春和吳思語體內殘存的劍氣給引了出來,而劍氣破體之後,大概十分鐘,兩個人才算甦醒了過來。
入春醒後第一件事就是嚎啕大哭,而吳思語根本連站都站不起來了。莫愁安慰完這邊安慰那邊,忙得就像戰地小護士,而出鞘大姐在一邊一邊罵著身殘志堅一邊用腳踹他。
李果則打電話給遠在北京的龍神姐姐,龍神姐姐在百忙之中告訴李果,給丫們喝點牛奶安安神,沒有殺氣的劍氣不傷人,倆人是被嚇著了……
順便在末了,龍神姐姐羞澀婉轉地向李果表達了自己不能陪在他身邊的愧疚和無以倫比的想念。並極為隱晦地向李果告白,稱不在乎名分如此如此……
李果大喜,但是他悶騷啊!所以他除了嗯就是啊!再就是好。這種回答把龍神姐姐也弄得歡呼雀躍,並依然很羞澀委婉地告訴李果,自己做好了當媽媽的準備……
“莫愁,你留在這照顧一下他們倆吧……”李果白了一眼身殘志堅:“我和那傢伙去支援琥珀。”
莫愁自然懂事,點了點頭:“莫愁聽相公的,快去快回,”
李果點了點頭,然後踢了一腳身殘志堅的屁股:“走!”
身殘志堅嘿嘿一笑:“不生氣了吧?不生氣了吧?……”
李果不搭理,他就一直問,直到兩個人消失在空間裂縫裡。而莫愁扭頭對出鞘大姐嘆了口氣:“姐姐,你看這些男人,都像長不大的孩子。”
“那是自然。”出鞘盤起腿坐在凳子上,小口小口地抿著可樂:“你還準備裝到什麼時候啊!賢良淑德的,哪像你。”
莫愁壞壞地揚了一下眉頭,然後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可以曬到太陽的角度:“總得生米煮成熟飯啊!姐姐。我可是喜歡我這相公的緊,若是讓他跑了,莫愁可是會傷心的。”
“即墨小姐,你還自稱莫愁莫愁?不會厭煩嗎?”出鞘笑了笑,走到莫愁身後,輕輕挽起她的頭髮,在頭上盤了個髮髻:“你似乎太遷就他了。”
“喜歡嘛!”莫愁居然用和李果一樣的姿勢揉了揉太陽穴:“我且甚喜歡莫愁這名字,即墨聽上去就像是寂寞,太俗氣了。”
出鞘噗嗤一笑:“要是妖君還在世,看到她女兒成這麼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怕不知是哭還是笑了。”
“她?”莫愁不屑地笑了笑:“她何時把我當過女兒。今天那擾我心神者,你找出來沒有。”
出鞘大姐點點頭:“自然是逃不開忘川橋,不過姐姐勸你一句,現在還不要和那人起衝突。”
“我怕他會傷著我那親親相公。”莫愁眼神裡劍光流淌,銀色的氣團左突右閃:“先下手為強,不正是你我的風格?”
出鞘大姐眉頭輕蹙:“半年,我倆幫你那相公斬殺一百三十三個歹人,數十妖精,你還要為他做到哪一步?”
莫愁把自己的髮髻散開,紮成了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