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的事,自然是有他的道理,沒了也就沒了。不過老村長的話也硬是說的好聽,吃水不忘打井人,這銀行卡還就硬生生地塞到了李果口袋裡。
李果感覺很是為難啊……
晚上睡覺的時候,小妹子死都不肯一個人睡,非得賴在李果床上,要他給講黑旋風三打白骨精的故事。
“哪有這故事?”李果在腦子裡玩命地翻騰,可就是沒有黑旋風三打白骨精這事。
小蘿莉嘟起嘴:“媽媽給我都是這麼講的。”
“你說你一日本妞,你不講桃太郎不講浦島太郎,你講三打白骨精。好吧!講也沒事,可你串著說,黑旋風三打白骨精,你有點節操沒有?”李果當時就直接一個電話撥給房東姐姐,大聲數落她的不是:“你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麼?”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才緩緩說道:“那是誰三打白骨精?”
“諸葛亮!”李果說完,就啪嗒一聲結束通話了手機,然後慈眉善目地看著小蘿莉:“來,今天叔叔給你講一個諸葛亮三打白骨精的故事。”
故事還沒講完,一大一小就在暖烘烘的空調房間絲毫沒有睡相的呼呼大睡起來。
而不知道過了多久,李果恍惚間聽到一聲脆脆的吟詩聲:“箭逐雲鴻落,鷹隨月兔飛。”
可緊接著,就是一聲充滿了殺氣的厲叱:“出鞘!”
“淫賊受死!”
疾厲的銳物刺痛感,讓李果瞬間從夢中驚醒,可他張開眼睛時,眼前的一幕卻讓他畢生難忘。
一個少女、一把閃著青光的細劍、一襲半攏輕紗幔裙、一雙明眸、一副皓齒、一絲雲松螺鬢、一種輕顏薄怒的嫵媚,煞是如夢似幻。
李果看了片刻之後,只覺得心頭一顫,嘴裡不自覺地吐出四個字。
“女俠饒命……”
那個突然出現在房間裡的少女,手指輕勾,那把根本沒拿在她手上的細劍卻好像遙控小飛機一樣,又一次往李果的脖子前進了幾厘米,雖然沒碰到肉,但是上面那種如同實質的劍氣已經戳得李果氣都喘不上來。
“今日,饒你不得。孌童淫賊,其罪當誅。然,莫愁劍下無無名之鬼,報上名來,免了你的身首異處。”少女的表情充滿了殺氣,儼然已經把李果和死人掛了等號。
李果張大了嘴,現在發生在他面前的事太過於超自然了,這姑娘到底是從哪個鬼地方鑽出來的?而且他脖子上的那把劍是什麼個東西?還有,什麼什麼就孌童了?雖然李果很喜歡小新妹子,可從來就沒往變態怪叔叔的方面去想一步。
在他看來,小新妹子他娘那種大胸小細腰的女人才能叫女人。
這個白衣勝雪的小娘皮到底是從哪看出來他李果是個怪叔叔的呢?
“淫賊,莫愁數到三,若是再不報上名來,莫怪莫愁不給你留全屍了。”小娘皮雙手一分,一把劍硬生生的在李果面前影分身了一把,變成了三把劍,而每一把劍對應著李果一個要害。
李果深呼吸了幾口,一動也不敢動,眼睛死死盯著那個神經兮兮的小娘皮:“第一,老子不是淫賊,我是她乾爹。第二,你怎麼進我房間的?第三,你知道殺人犯法麼?”
“此話當真?”小娘皮聽到李果的話之後,將信將疑地看著李果,並重新把手上的劍合併成了一把。
而恰恰在此時,小蘿莉突然翻了個身,摟住了李果的胳膊,吧唧著嘴夢囈起來:“爸爸……”
“你看……”李果指著小蘿莉:“看著沒?”
小娘皮這時候仔仔細細的在小蘿莉和李果之間打量了半天,長嗯了一聲,左手一指那把長劍:“歸鞘!”
長劍就像是聽到了敲飯盆子的狗,刺溜一聲插進了少女背後的那個木頭盒子裡。
而在接觸危機之後的李果這才算真正的看清楚這個一見面就喊打喊殺的小娘皮,而在看清楚之後,他也真正被徹徹底底地震撼了一把。
這是一種怎麼樣漂亮啊!李果一時間根本沒有辦法形容出來,外面的月光透過鋼化玻璃窗戶打在這個小娘皮的身上,丫就美得跟皇帝腦袋上頂著的那顆夜明珠一樣,鼻子眉毛眼睛嘴,沒一個地方是不漂亮的。硬是漂亮的讓李果形容都形容不出來。
“此事誤會一場,莫愁在此告罪了,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如有緣再見,算莫愁欠你份人情。”小娘皮用脆脆嫩嫩的嗓子和一臉正氣的表情向李果道了聲歉。
隨後,她手指衝窗外一指:“揮手自茲去,蕭蕭班馬鳴。出鞘!”
長劍極為聽話的懸浮在她的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