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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把聰明的劍,即使我沒有受過正式的教育!你們要尊重我的選擇。首先,外面那個孱弱的小癟三,你先確定你要拿我幹什麼,用來割豬草嗎?要不是出鞘妹子跟我說,如果我再不搭理你們,就直接跟我分手,我真的不會出來的。”
李果張張嘴,剛要說話,可那孫子劍卻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突然連帶著盒子開始劇烈地抖動了起來:“看著沒,看著沒?我在搖哎!你們見過這麼會搖的劍麼?來來來,給我放點音樂,我給你們跳恰恰。”
“莫愁……”李果看了莫愁一眼:“你在哪發現它的?”
莫愁點了點頭:“莫愁家的後山。”
李果深呼吸一口:“我們明天啟程,再把它給埋回去。”
莫愁也是咬牙切齒,認真地點了點頭:“好!”
“你們不能這樣,我當時不想理你們的時候,你們呼喚我。現在我想出來玩玩的時候,你們又要把我埋了是嗎?根據刑法第多少條來著,你們這屬於侵犯人權和非法拘禁,我應該享有足夠的自由,我可以選擇讓誰握著我,我也可以選擇一個人跳著憂傷的華爾茲。”
李果咬著牙:“莫愁!你認識路麼?現在就飛回去埋了它吧!我有湛盧就夠了。”
“啊!湛盧!湛盧!小盧盧!小盧盧也在這嗎?哦!我可愛的小妹妹,你究竟有幾個好妹妹,為何每個妹妹都嫁給眼淚……”
“閉嘴!”李果大力的一拍劍匣,顧不得身上疼得痛徹心扉,大聲地喊著:“給我閉嘴!”
“yo,yo,check,it,out。你那麼的殘暴,我這麼的弱小,憂傷在我心裡,我從來不拉屎……”
李果和莫愁以及小新妹子當場就石化了……
李果現在最後悔的就是,當初在接過身殘志堅之後,沒有轉身把它扔進李家村後面那口充滿死耗子屍體的枯井裡。
如果讓李果每天沉浸在這種無休無止的鼓譟裡,李果相信自己覺得撐不過一個禮拜,他悶騷的性格不允許自己的世界裡多了一個這樣難以用語言形容的王八蛋。
如果說鳥子精是奇葩,但是她畢竟奇葩的夠可愛。可這個傢伙,已經儼然讓人想直接把它扔進鍊鋼爐裡融掉做湯勺了。
“你既然喚醒了我,你就認命吧!少年。”身殘志堅放聲大笑起來:“我就是一帖膏藥,貼上你,撕下來就是一層皮。含著眼淚向夕陽奔跑吧!”
而這時,湛盧突然在沒有李果的召喚下,慢悠悠地飄了起來,懸浮在那劍匣的正上方,身上的氣息如同呼吸般的收縮膨脹著。
“啊!小盧盧,你還認識哥哥嗎?聽見你說朝陽起又落,晴雨難測,道路是腳步多……哎呀……”
湛盧絲毫沒用停頓的自上而下貫穿了身殘志堅的劍匣,併發出清脆的金屬交鳴聲,而接下來……
出鞘大姐也自動的出來了,然後用極快的速度像風一般地猛戳著身殘志堅的劍匣。
“哎呀……哎呀……哎呀呀……哎呀……”
每戳一下,身殘志堅都會發出悽慘而且淫蕩的叫聲……
“其實,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幻覺。知道嗎?都是幻覺,世間事如夢如幻如暮靄,似塵似雪似朝霞,片刻消散不留點滴。而你們看到的東西,都只是滄海泛出的白沫,沙漠對映的蜃樓,不可信不可信。”
已經被戳得破破爛爛的劍匣裡,身殘志堅那莊嚴肅穆的聲音如同菩提樹下的佛陀,內斂而深沉。
而出鞘和湛盧早已經在狠狠戳了它一通之後就返回了自己的劍匣,只留下房間裡的三人一貓和一個喝醉了的房東姐姐聽著已經隱約露出本體的身殘志堅在喋喋不休。
“不過從我的角度出發,我更願意把剛才的事情當成小情侶間的打情罵俏,不是嗎?雖然我是一把劍,但是我有著豐富的感情,它細膩而且充滿了柔軟,就好像我雖然看上去硬邦邦冷冰冰,但是我和你們一樣有一顆柔軟的心一樣。”
李果根本就沒聽它在說什麼,只是扭頭看了看莫愁:“看上去好漂亮……”
“真的好漂亮。”莫愁也是流著口水看著露在殘破劍匣外面的身殘志堅的劍柄:“莫愁還真沒見過甦醒之後的身殘志堅呢。”
說著,李果點點頭,想伸手去抓身殘志堅。
“喂喂!你有沒有聽到我剛才的話?雖然我真的很漂亮,但我已經說過了,我也真的不想你碰我,我雖然沒有雞皮疙瘩,但是我還是會很噁心。你將心比心一下,如果你被一個男人大力的揉搓身體,你是不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