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面前皆是狗屁,她眼神似火、身材更火,元寶小嘴豐腴圓潤、臉似桃花著淡妝,柳葉細眉桃花眼,怎麼看都是個尤物,就算披著一床破床單都是一副風景畫。
“李果!”聲勢浩大如同排山倒海。但是緊接著,她的聲音陡然降低,甜美的嗓音似在撒嬌:“討厭啦,都不等人家起床……”
說著,她扭著大胯就逛到了李果身邊,根本視他人為無物,徑直擠開離李果最近的母老虎,一屁股坐了下來:“你在玩什麼呀?”
“大姐……”李果看著鳥子精:“你怎麼……”
“你給老孃等著,你死定了。”鳥子精伏在李果耳邊凶神惡煞的說著,可等她起身之後,聲音驟然甜美:“沒有你在,人家怕黑……”
這婉轉的嬌音,直接讓在場的男人骨頭酥軟得可以去磨龍骨壯骨顆粒,包括陳琦在內,每個人的眼睛都沒有離開李果身邊這美嬌娘。
而身殘志堅一把握住鳥子精的手:“同志,你總算來了!”
李果一捂額頭……赫然發現自己是被誰出賣的了。
“你丫誰?”鳥子精二話不說,一個伏虎沖天然後一個犀牛撞擊再一個獅子側踢,直接把身殘志堅釘在了沙發上:“老孃也是你能摸的?”
“額唔啊……”身殘志堅特意放慢了擬聲詞,誇張地喊了出來,然後慢慢地挪開鳥子精踩在他胸口的腳:“我啊!我啊!是我啊少女。那個咻咻咻咻……”
“哦……是你啊!”鳥子精恍然大悟,拍著身殘志堅的肩膀:“小樣不殘疾了?”
身殘志堅臉頓時垮了下來:“承您吉言,少女。我恨死你了。”
而在場的人,都被這一幕弄得鴉雀無聲。
李果側過身子看了看母老虎姐姐:“這就叫意外。”
母老虎姐姐一邊點頭,一邊目光炯炯地看著鳥子精……
“李果……”鳥子精揍完身殘志堅之後,蹭蹭就蹭到了李果旁邊:“你們在玩什麼呀?”
她聲音嬌嫩、語氣稚嫩,儼然和剛才那獅子爆彈側踢身殘志堅時的樣子判若兩人,甚至連李果都差點被她現在所表現出來的嬌憨氣質給迷惑了。
不過李果深知,鳥子精什麼都不會,就是會裝。讓她小鳥依人她就能成林黛玉、讓她大家閨秀她就能成宋慶齡、讓她盛氣凌人她就是瑪格麗特希爾達撒切爾,就算讓楚楚可憐她都能裝出一幅阿嬌似的委屈。
所以,現在她身上正展現的一切,其實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玩什麼……”李果忐忑地看了一眼對面臉色發白,強忍住嘔吐感的陳琦。實在不敢跟鳥子精說自己正在跟人玩什麼,不然說出來,陳琦今天晚上不死也要丟掉大半條命……
可李果不說,不代表別人不說。老虎姐姐像鳥子精一樣蹭蹭式地挪到了鳥子精身邊,指著對面的陳琦:“他……他要灌李果的酒。”
“嗯?”鳥子精聲音陡然拉長和低沉,側頭看了看對面的陳琦,然後掃了一眼老虎姐姐:“就這人?”
李果一聽,心中頓時一驚,連忙打圓場:“沒事……沒事……只是鬧著玩……”
老虎姐姐顯然是看到了李果的窘態,嘴角輕揚,勾住鳥子精的肩膀湊到她耳邊小聲說:“你老公在被人欺負。”
“哎呀!討厭……”鳥子精頓時做嬌羞狀,胡亂地打了幾下老虎姐姐:“哪是什麼老公啦……”
但她剛一說完,馬上神色一變,惡狠狠地看向李果,勾住了他的脖子,用極低的聲音問著李果:“這娘們誰?跟你挺親的嘛!”
“別鬧……”李果在後頭拍了一下鳥子精的屁股:“同學而已……”
可偏偏在這個時候,那陳琦酒勁突然上湧,臉色突然從煞白變成了通紅,乍一看就是一副要爆血管的樣子,他惡狠狠地站起身,一拍桌子:“李果!帶種的就他媽繼續。”
說著,他居然還把矛頭對準了鳥子精和老虎姐姐:“這邊沒你們的事,少他媽在那煽風點火,娘們給老子滾到一邊去。”
“李果……”鳥子精哆嗦著揪住李果的袖子:“怕……”
這尼瑪是要把老子往絕路上逼啊……
李果當時就蒙了,鳥子精這一手玩得太漂亮了,她沒有選擇直接把陳琦一磚撂倒,反倒選擇一種極婉轉極嬌嫩的肢體語言來向李果和周圍眾人傳達了一種恐懼和委屈的神態,並使得李果破釜沉舟、不得不戰了。
而鳥子精的撒嬌,讓在一旁一向以撒嬌為傲的雯雯頓時產生了一種莫名的壓迫感,剛才鳥子精不動聲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