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下,著實感覺到非常不好意思,真的……很不好意思。
“好像還帶著密碼。”李果把盒子上的泥土拍掉:“這個我不擅長,拿去給我爹看看。”
“不行……不行……”小新妹子鬧著不讓李果把盒子拿去給果爸:“這是新新的!是新新的!”
李果無奈,只能把盒子放到後院葡萄架下的石桌子上,仔細端詳了起來,盒子做工很精緻,看上去應該也有些年頭了。李果試著想直接開啟,但是這東西非金非木的,任憑李果怎麼用力都嚴絲合縫,一點沒有動靜。
“讓莫愁試試。”莫愁挽起袖子,一隻手把八百斤的石凳子往旁邊挪了挪:“莫愁應該可以。”
李果一看莫愁這架勢……頓時湧起一股寒氣,她到底吃什麼長大的……這種怪力要是舉重的話,金牌就通吃了。
盒子到了莫愁手上,莫愁深深地運了口氣,馬步紮好,她腳下的青磚頓時成蜘蛛紋路碎裂開來:“好了!莫愁開始了。”
李果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很用力地點點頭。
可……任憑莫愁嗯嗯啊啊地使著勁,鞋子都陷入了磚頭的碎末裡,那盒子卻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一個讓莫愁額頭冒汗的盒子……這太恐怖了。
“出鞘!”
一聲呼喚,出鞘從莫愁的劍匣裡竄了出來,然後徑直在空中高速旋轉了起來,快速的轉動讓出鞘發出類似鑽頭的嗡嗡聲,劍身都因為與空氣摩擦而發出紅亮的光芒。
神土狗嘯天和抱著小新妹子的李果都不得不因為出鞘的熱浪而往後退了幾步。
“鑽它!”
莫愁一聲令下,出鞘的劍尖直接頂在了盒子上那個八邊形模糊不清的扣形鎖上面鑽了下去。
火光飛濺,但聲音並沒有李果想象的那麼尖酸刺耳,反倒只有微弱的噗噗聲而已。
按理說,用出鞘切東西,完全就是殺雞用牛刀,李果曾經做過實驗,拋開沒有開刃的湛盧不說,出鞘大姐切任何東西都跟用燒紅的刀子切豬油似的,幾乎不用費勁。屬於那種不小心掉到地上都能把地球戳個窟窿的大殺器。
可事實上,現在這個盒子似乎根本就不在乎出鞘的猛鑽,除了在表面增加了一絲為不可查的劃痕之外,其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相公……現下只有一個辦法了。”莫愁氣喘吁吁地坐在石凳上,收回了出鞘,拿著那個盒子仔細端詳著。
“什麼辦法?”李果用袖子給莫愁擦著汗:“這怎麼這麼硬……”
莫愁眼神裡燃燒著不服輸的擰巴勁,鼓著腮幫子:“莫愁請雁叔幫忙!”
“雁叔?”李果一愣:“是誰?”
莫愁展顏一笑:“長安慈恩雁塔。”
李果渾身一哆嗦……莫愁這是要開終極大技能啊!上次的御劍親征已經讓李果焦頭爛額了,這次真要是把大雁塔給召過來……李果應該會被以什麼奇怪的罪名槍斃掉吧!
“算了……算了……”李果連連擺手:“還是我來想想辦法吧!”
說著,李果開始研究起上面那個八邊形的東西來,看上去這玩意應該和五行八卦多少有些聯絡,可李果著實是沒學多少,雪姐姐填鴨式的教育,著實沒能感化好吃懶做的李果……
可現在雪姐姐已經開始化龍了,暫時是沒辦法幫忙,而李果又好奇,小新妹子又不讓把盒子交給大人。這其實就是溺愛的後果,著實很麻煩。
而這時,小新妹子滿臉神秘地把鳥子精和房東姐姐都帶了過來,還對她倆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不能讓別人知道!”
鳥子精和房東姐姐在瞭解情況之後,也參加了研究。可鳥子精也許對哪種汽車好或者哪種珠寶貴更瞭解,而房東姐姐則是對槍械瞭如指掌。她們和李果一樣,對著這個盒子也是乾瞪眼,鳥子精的刺和房東姐姐的金屬骨刃都拿這盒子一點辦法都沒有。
“好!”李果一撩袖子:“我來試著開鎖!”
李果的精神力精細應用訓練,一直都是拿各種奇怪的鎖頭來做練習,所以李果現在嚴格來說,完全可以算的上是一個開鎖撬門的絕世高手,雖然剛才他已經試過了,但是因為這密碼鎖太過於繁瑣,他也就不想廢這勁了。
可現在所有人都束手無措的情況下,他的英雄主義情結頓時高漲,為了要在姑娘和孩子以及狗的面前掙回一次面子,他豁出去了。
不過在李果的精神力進去之後,他才真正地哭了……
這個盒子的鎖,是靠一個小珠子把讓它走到盡頭,撞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