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就把車停在了一邊,清了清嗓子:“你們兩個認真一點,我估計鳥叔不會放鳥子精走。他有點變態,好像畸形戀女。得想個辦法,這次搞什麼青紅宴,身邊沒鳥兒的話,我有點虛。”
“呸,你還是關注你那小新畸形戀父的問題吧!”鳥子精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反正他讓不讓我也得跟你回去,他們能捨得把六歲的我扔去闖蕩天下,我還不能讓他們倆單獨單獨吃湯圓麼。”
鳥子精越說越興奮,說到最後儼然擺出了一副頭搖尾巴晃的得意姿態,儼然就好像是十五六歲的少女在向自己男朋友吹牛逼說:你就盡情的玩我,反正我爸也管不到我,被他知道也沒什麼關係。
可大家猜怎麼著,通常說這種話的姑娘都面臨著長達五年或者十年的門禁,而她那個看似風騷霹靂打遍周邊中小學無敵手的男友大多都會以重傷或者顱內出血留院觀察半年以上。
所以李果雖然還沒有這種“家裡有適齡女兒”的煩惱,但是他卻本能的可以感同身受到鳥子爹的感覺。鳥子精再嘴硬,估計絕對沒有鳥子爹的拳頭硬,畢竟一個可以達到第一宇宙速度的成年男子,李果實在是沒有把握能防禦他三秒以上……
畢竟這可是二十多倍的音速啊!就算用這速度隨便在哪扔下一塊十斤的重的紅磚,那落地時的威力都絕對超過了扔在廣島的那顆原子彈,李果實在想象不到自己以這種速度墜地的時候,湛盧給他的絕對防禦能不能真正的防禦的住。
“不……我覺得你還是得好好說。”李果傻乎乎地摸著自己沒有鬍子的下巴,就好像關二哥在那摸須沉思似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窗外。
“那除了硬來,還能怎麼辦?”李果想了一會:“好好說不行麼?”
“怕是不行,我爸那人,吃硬不吃軟。你越軟他越跟你來橫的,碰到玩命的,他當場就是萎了。”鳥子精眼神深邃:“就好像他都不敢跟你那隻小貓他媽頂嘴一樣。要說真打,我爸不會差她到哪去,可他就是不敢。”
李果瞭然似的點點頭,重新發動了汽車:“我可不去玩命,到時候你自己來。”
鳥子精一聽李果這麼說,當場就不樂意了,滿臉不高興的樣子,只要長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哦!你就這點出息,你能為這個為那個把命都豁出去,現在就連句話都不敢幫我說?”
“姐姐,你搞清楚一點。那是你爸,你以為那是誰呢?再著說了……”李果頓了頓:“我跟你爸玩命,你站哪邊?”
“我賣花生瓜子爆米花。”鳥子精想也沒想,直接脫口而出:“反正你打不過我爸,我爸也不敢弄死你。”
莫愁坐在鳥子精腿上,吃著亂七八糟的東西,滿臉疑惑地問道:“為什麼不敢弄死相公?”
鳥子精撇了撇嘴:“就憑我媽愛他爹愛的那麼死去活來的樣,我爸要把李果給弄死了,先不說別人,光我媽就能生吃了我爸。你瞅瞅你瞅瞅,這複雜的男女關係。說實話,我媽要是沒跟李果他爸發生點什麼,我把腦袋都砍了去。合轍一算,李果,你真得叫我姐姐。然後哪天你再一喝醉,把我給捅了,我又神不知鬼不覺的懷孕了,那這就是一出倫理大悲劇,都能趕上雷雨了。”
說著鳥子精還一臉天真無邪地點著自己的下巴:“你要哪天真向我提出那方面的要求,我該怎麼辦哎……莫愁,咱們來演示一下,你來演李果。”
莫愁連聲答應,並帶上了那個看上去挺可怕的面具。不過那個面具在帶上的一瞬間,第二個李果赫然出現在鳥子精的臉。
而李果從始至終一句話沒說,只是眼神怪怪地看了一眼玩得正開心的鳥子精和莫愁。
“我要跟你那個!”莫愁扮演的李果突然扭過身子,捏住了鳥子精的下巴:“快點,我等不及了!”
李果一個急剎……然後猛地扭頭,揪住自己的頭髮:“求求你們,不要再玩了!”
鳥子精一手抱著莫愁的腰,一手朝李果揮了揮手:“滾。”
“那你們要玩也行……”李果都快崩潰了:“能別把我演得像個變態麼……”
莫愁扮演的李果愣了愣:“那……相公,你平時都是這樣的啊!”
李果的心在滴血……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在莫愁心裡的形象到底扭曲成了什麼樣子,他敢拍著胸脯打著包票,雙手高舉著向老天爺發誓,自己從來沒有對莫愁說過哪怕半句剛才那種只有嫖客才能說的出來的話。如果有一點是假的,李果心甘情願被琥珀咬掉那個……
“別理他。”鳥子精用腳踢了踢李果,然後眼神突然一變,變得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