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得連毛都看不見。
甚至連給入春的反應時間都沒有,她的小電驢還以每小時三十公里的速度開出了老長一段路,才緩緩的停靠在路邊。
“氣死本姑娘了!”入春把她哈嘍kitty的頭盔往地上一扔:“太過份了!山水有相逢,等著!”
而李果和房東姐姐這次是直接回了家,到家門口的時候剛好看到小新妹子正在門口撅著屁股和小葵用竹籤掏螞蟻洞,而鳥子精則蹲在一邊旁觀加支招。
“我擦,神器!”鳥子精見到了房東姐姐的摩托車之後,瞬間眼冒星光:“我玩玩我玩玩!”
李果能拒絕入春,但是他是怎麼都不敢拒絕鳥子精的,畢竟她神經病一發作,那就是個永無寧日的結果。
所以李果安穩地把位置讓給了鳥子精,反正還沒熄火,也就用不著房東姐姐再用嗓子把摩托車叫開。
鳥子精倒是聰明無比,上手不到五分鐘就已經把這奇怪的摩托車完全摸了個徹底,然後她興沖沖地擼起袖子把房東姐姐從車上趕了下去,一加油門:“我負責加油啊!”
李果一愣……想叫她的時候,卻以為時晚矣……
房東姐姐無奈地聳聳肩:“她要把車推回來了,人一下車就自動熄火。”
而李果則搖搖頭,捂著額頭說:“我擔心的不是這個……她是穿的裙子……”
當晚上鳥子精回來的時候,儼然已經到了八點半,據一身塵土的她說,光扶車走回來就用了兩個小時。而且倒黴就倒黴在,她騎行的路線是偏僻的鄉間小路,一路上連跟人毛都沒有看見。
李果問她為什麼要下車,鳥子精說她要小便……
“對了,開會什麼的,你就不用去了。”鳥子精疲憊地跟李果說著:“我始終覺得這麼點事,讓總裁出面太掉價了。我以你秘書的身份已經把你的企劃修改了一下傳達下去了。看到沒?什麼叫賢內助?”
鳥子精說話的時候還一臉的得意,然後指了指宅在房間裡的莫愁:“你再看她,玩一天了。”
“啊?相公,你叫莫愁啊?”莫愁從電腦螢幕上前抬起頭:“這廝,居然用作弊器!”
鳥子精嘆了口氣:“好好的一個姑娘,就被電腦毀了……”
李果沒什麼心情多說話,胡亂洗了個澡就窩到了床上。不過鳥子精還是沒打算放過他,她不知道從哪弄來了一幅四國軍旗,強行拉著玩遊戲玩上癮的莫愁和想看電視的房東姐姐,四人一起玩了起來。
“下午你們幹什麼去了?”鳥子精一邊玩一邊問著:“不至於跑出去打野戰吧!”
莫愁一聽,眼睛裡閃爍著無知:“野戰?是什麼?”
李果咳嗽了一聲,從房東姐姐的包包裡摸出給莫愁帶的手機:“給莫愁買手機去了。”
鳥子精當然不相信,她眉毛一挑:“別跟老孃裝蒜!趕緊說。”
其實房東姐姐也是個喜歡講故事的人,她見李果沒什麼心情把那個悲慘的故事再複述一遍,她就自告奮勇添油加醋地把《李果和楊兒姐姐的二三事》當成了一出評書,娓娓道來。
她不說還好,她這一說,就停不下來了。而莫愁和鳥子精也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聽著,邊聽還邊亂入討論一下。
而且這三人還越說越深入,等到李果睡了一覺醒,發現她們三個還在喋喋不休……
“睡吧……”李果央求道:“你們不睡也讓我睡……我昨天被折騰了一晚上……”
而鳥子精這時候臉帶戾氣地說:“那個叫趙凱的,真有那麼孽畜?”
莫愁更是嚇人,眼睛都開始泛起青色劍光了,頭髮無風自動……
李果往床頭縮了縮:“你們要幹什麼……”
經過好一陣的安撫,李果才算是把莫愁和鳥子精的情緒給壓制了下去,並循循善誘讓她們老實一點。
特別是莫愁,李果著實耗費了兩個小時給她通了道理。一向乖巧的小莫愁,這次就好像和人慪氣的小姑娘似的,一直處於氣場狀態,並很氣憤李果把這故事只告訴房東姐姐而不告訴她。
“相公,你太過份了!”莫愁坐在床頭,抱著膝蓋:“居然不告訴莫愁。”
李果抹了抹嘴,瞬間一本《男人的藉口一千零一夜》在腦中成形,然後滔滔不絕地哄起了小莫愁,直到小莫愁重新眉開眼笑並不再提這事,反倒因為李果送她手機而親了李果一下之後。這整件事情才算是平息,並讓李果重重地出了口氣。
看著莫愁興沖沖地捧著手機奪門而出,鑽回自己的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