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聲,還有她那個“善緣”哥哥卡著嗓子的說話聲:“善緣……我在做午課,下午就要開光儀式了。”
“地址。”鳥子精把語言精簡到最小化:“幾點。”
“是這樣的,如果你要過來的話,我先在這給你講解一下這種開光儀式的具體來源和主要目的,它其實……”善緣哥的話,如同氾濫的雅魯藏布江一般,自上而下滔滔不絕。
鳥子精無奈地搖搖頭:“簡訊發我手機上。”說完,就直接按掉了電話。
“和尚這種生物其實還是挺悲慘的。”鳥子精嘆了一口氣:“不過他們一天到晚研究人的各種靈智和慾望。就專業性來說,和尚還是比較可信的。”
李果也點著頭:“不就是他發現的麼,被他說了之後,我也老覺得我少了點什麼。”
“你做事有點主次好不好?”鳥子精從包裡拿出一個化妝盒開始給自己補妝:“你要知道,你現在面臨的最大威脅,就是有人要跟你當‘朋友’,可你壓根不知道對方是誰……”
李果嘆了口氣,黯然地看著窗外:“最主要的,還是個男人,要是個姑娘,我還能竊喜一陣,按照動畫片和小說定律,一般這樣的反派都會愛上我這樣正義一方的代表。”
說著,他還做出一副頭疼的樣子:“真是麻煩呢,一想到這種設定,我就有種想哭的衝動。”
鳥子精和莫愁,甚至是小新妹子都用一種極為詫異的眼神看著李果。莫愁的臉上還帶著幾分薄怒:“你好大的膽子!”
而鳥子精則一把抱起李果腿上的小新:“你他媽的,真有本事,差點被蒙了。”
“出鞘!逼他出來!”
李果其實從鳥子精第二次打電話之後,就沒再說一句話了。後面所說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現在正被小新妹子手上抓著的一個長得像屎殼郎般的小蟲子造的孽。
這蟲子不知道什麼時候爬上李果的後脖子處的,直到莫愁用出鞘的那股子殺氣把它逼出來之後,車上的人才真正見到了它的真面目。
“這叫應聲蟲。”鳥子精臉上洋溢著賣弄似的風情:“是一種無害的蠱,作用是把中蠱的人心裡話給複製出來,而且當事人根本不會知道。”
李果默然地捂著臉,幾乎羞愧的無地自容,他剛剛在想什麼,他自己最清楚。本來這種無關緊要的意淫,自己想想也就算了,可好死不死被這小玩意復讀了出來,這一車的姑娘可都是一臉的嘲笑,包括自己那個乖巧的童養媳,都是一副極力憋住笑得古怪表情。
“要不是你嘴巴沒動,卻說出那麼一堆悶騷的話。我們還真發現不了。”鳥子精從小新妹子手裡接過那隻蟲子,放在小新妹子的後頸上。小新妹子嘴巴沒張,但是她的聲音卻傳了出來:“老姑婆,不要以為我不能反抗,我就不會發脾氣。我又跟你不熟,我警告你,你快點給我拿走。天天把大腿露在外面,也不害臊,等我長大了,把腿長到一米八,氣死你。”
“你看,就是這個效果。”鳥子精表情怪怪地看了一眼小新妹子,並拍著她的腦袋說:“小妹妹……作為一個小朋友,你不能這麼早熟的。”
而她說著,又把那小蟲子放到了莫愁的肩膀上:“……”
“嗯?”鳥子精極為詫異地拿起那隻蟲子看了一眼,又重新放在了莫愁的身上。
“你是怎麼做到的?”鳥子精無比的驚奇:“你腦子裡是一片空白?”
莫愁搖搖頭:“莫愁劍氣護體,這只是個玩物,千百個都不懼。”
鳥子精眉頭皺了皺:“真無聊……”
說著,她直接把這屎殼郎扔到了前頭開車的名字叫鳥二的眼鏡OL女身上:“春天裡那個百花香,浪裡格朗……”
“這個好玩……”鳥子精哈哈一笑,不會沒兩秒鐘,她的表情就突然變得灰暗而且嚴肅。
“這顯然是在向我們示威。”鳥子精沉默了一陣:“或者說是示好?這種蠱雖然沒什麼用,但是要煉製,材料是和百毒蠶一樣的,隨便一樣都是寶貝。摺合人民幣最少得上千萬。”
李果捏過那隻小蟲子。左右端詳了一下:“這個東西上千萬?”
“是啊!其實這種材料都可以用錢買到的。修行者也是要過日子的,沒錢也要上班,找不到工作也得去賣燒餅,甚至當小偷。”鳥子精說著,從車裡摸出一本雜誌,指著封面上那個明星說道:“她就是個修行者,去年星光大道的總冠軍。本來是憑著鄉土氣息和甜美清純上位的,現在越來越性感了……”
“別扯開話題。”李果腦袋靠在冰涼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