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果一看這架勢,頓時就證實了他的猜測,當真就是夜梟把善緣哥給辦了……
夜梟顯出身形之後,非常有女主人範兒地拿出客用拖鞋輕輕放在李果和鳥子精的腳下,輕輕鞠了一個躬,然後轉身走進了廚房,在李果和鳥子精剛換好鞋時,端出了兩杯冒著熱氣而且濾掉了茶葉的清茶。
“我日……”鳥子精看到夜梟的樣子,不由得發出了感慨:“這娘們這麼賢惠,弄得老孃都心癢了。”
說著她有深深地搖搖頭:“日本妹子的風格,我等當真是學不來……”
李果深有感觸地走到了房間門口,擰開緊閉的房門,第一眼就是看到善緣哥正瞪著驚悚的眼神看著自己。那眼神裡好像透露著一種什麼東西被撕碎的痛楚,還有幾分無奈的苦楚。
“你……”李果看到他的樣子,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舒服麼……”
李果話一出口,旁邊的鳥子精嗤的一聲就把嘴裡的水給噴了出來,橫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瞪了一眼李果:“你太強了。”
李果摸摸腦袋:“我說,你沒事吧?”
善緣哥木訥地搖搖頭:“挺舒服的……”
噗……
這下李果順帶著鳥子精一起噴了出來,兩個人被他的樣子都搞的手足無措。
“十戒之首……十戒之首。”善緣哥喃喃地道:“色戒無情可原……”
李果和鳥子精對望了一眼,鳥子精往寫字檯上一坐:“你是要自殺麼?”
“我昨天……昨天怎麼就沒忍住。”善緣哥雙目突然垂淚:“我能推開她的……我能的……”
李果撓了撓自己的鼻頭,心想我昨天還能推開房東姐姐呢,可我不照樣手軟了……
“事情都發生了,你還想怎麼樣?”李果看到善緣哥的墨跡勁,忍不住的出聲嘲笑她一圈:“說不定你這一炮走紅,給你添個龍鳳胎。”
善緣哥用被子包住了頭:“三千宏遠啊!都沒有實現。我該怎麼和師傅解釋……”
而這時夜梟拿著一碗繁花似錦的麵條走了進來,穩穩的跪坐在善緣哥的身邊,把他的被子拉了下來,並挑起一卷麵條放在嘴邊吹了吹:“啊……”
“我日……殘廢餐啊!”鳥子精大叫了一聲:“這待遇……李果,你羨慕麼?”
“羨慕……”李果呆呆地看著善緣哥:“你怎麼不死呢。”
殘廢哥嚼著麵條:“舍……捨不得。”
“我一輩子都沒被人這麼關心過……”善緣哥淚流滿面地說著:“可我畢竟要普度眾生的。”
“放你孃的屁。”鳥子精臉都歪了:“就你這待遇,能讓全世界最少四十億人羨慕,你還在這尋死覓活。最討厭和尚說什麼四大皆空了,四大皆空為啥不自殺?”
李果比鳥子精冷靜多了,他聳了聳肩:“我算是白擔心了,你這麼糾結怎麼不打電話問你師傅?”
善緣哥一邊任由夜梟給他用餐巾紙擦拭嘴邊的麵湯,一邊唯唯諾諾地說著:“我怕……他老人家年紀大了,萬一給氣出個好歹……”
“那你就把這妹子甩了。”鳥子精面帶輕蔑地看著善緣哥:“就當昨天晚上倒黴被鬼壓。”
善緣哥一愣,果斷地搖頭:“作為一個爺們我不可能會這麼幹。可作為一個和尚,我很糾結……”
李果算是明白善緣哥為什麼會哭的像條狗了,原來是在生活和道義間執著不定,至於被幹了……而且是被一個溫順的像只小狗似的女人幹了,這等好事,是個男人都只是會歡欣鼓舞。
“那就先打電話給你師叔。那老頭好像很開明。”鳥子精在一邊給善緣哥支招:“效果肯定不錯喔。”
善緣哥猶豫了一下,剛要開口,夜梟就很恭敬地把他的手機遞到了他手裡,顯得默契異常。
“我要第三次說我日了。”鳥子精的臉都快青了:“這種極品……李果,你瞎了眼,你先下手為強。”
“然後我再被莫愁因為幹了婦女的罪名給戳死是麼?”李果臉色鐵青:“莫愁可是督查使。”
鳥子精倒是面帶不屑:“別以為我不知道昨晚上你幹了什麼,大家心照不宣而已。要不是看在你在姑娘堆裡都老實了這麼長時間,我才不會跟我妹子去喝酒呢,我早就在牆上扣了個……”
說到這,鳥子精突然收了聲,拍著李果的肩膀:“兄弟,只要別出去亂搞,乾淨點什麼都OK,你要得個性病,我就直接把你趕出去。”
李果心裡哼哼著沒接他的話,倒是暗自留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