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己輸的一塌糊塗……
默默地嘆了口氣,小白鴿靠在靠背上:“哥,你說。咱也算是一起玩過命了,算朋友了吧!”
李果呵呵一樂,心想這傢伙的情商還真是高到離譜,難怪能在這麼兇險的環境裡生存的有滋有味,光做人這點,李果覺得自己最少差他十萬八千里。
“算,可算不上交心。”李果順著他的話說著:“朋友是要靠時間沉澱的。”
“別那麼文青了。”小白鴿突然精神抖索了起來:“我拜你為師吧!”
李果一聽,差點被口水給嗆得翻白眼。他連連咳嗽了兩聲,擺了擺手:“不行不行,我教不了你。不過……”
李果似乎有點拉人頭拉上癮了,從儲物箱裡摸出一張青幫的入幫單:“你要是沒工作,我能給你介紹工作。”
“青幫……”小白鴿仔細看完了各項條款之後,臉上笑得很僵硬:“您還有這個兼職呢?”
“嗯……”李果長長地嗯了一聲:“這不是兼職……我現在專業幹這個。”
“好!”小白鴿二話不說,從口袋裡拿出一支白雪中性筆,刷刷在入幫條款後面簽下了自己的本名:“我幹了,不過先說好,這上面的五險一金要有保證,工資不能拖欠,說好的年終獎要按時發放。我偷的東西不會上繳,但是有需要我可以幫忙動手。”
李果點點頭,很耐心地說著:“這些是基本的,過了年之後你直接憑這張單子去簽到就好了。嘿!你的名字很藝術氣息,徐清茗……”
小新妹子嘟囔了兩句,搖搖頭:“太娘炮了。”
小白鴿沒答話,只是淡淡地看著窗外:“這是我老婆的名字。”
李果點點頭,沒有問下去。這種劇情大概都能猜到個究竟,用別人名字的原因無外乎兩種,一種是族親傳統,一種是為了讓自己別忘了什麼大恩或者大恨。小白鴿的情況顯然不屬於第一種。而大恩或者大恨,從他的表情上看,肯定不是什麼大恩,而大恨必然是人家心頭的一根刺,冒昧地問出來的話,是會很傷人的。
小新妹子很聰明,當然知道什麼時候可以賣萌什麼時候需要沉默,所以她也很懂事地坐在位置上忍著好奇心默默地蹭她的屁股。
車開了一路,車裡都很安靜。倒是沒什麼尷尬的感覺,就是誰都不想說話了,李果在琢磨著那黑質白章,那劍被出鞘姐姐戳了一下之後到現在才微微有了一點反應,波動奇怪,給李果的感覺是它在害怕,被和出鞘姐姐和湛盧放在一個盒子裡黑質白章,就好像是一隻被和大猩猩關在一起的香蕉,甚是焦慮。
“總裁。我到了。”剛剛過一個十字路過,小白鴿就叫醒了李果的遐想,並已經轉口稱李果為總裁了:“年後再見,對了。總裁,如果有時間的話,你能幫我查一個人嗎?”
李果一愣,把車停到了一個已經沒有公車經過的公車站臺旁:“你還需要我幫你查啊?”
“人力有時盡。”小白鴿下了車:“我只知道他也是道上的,背後有一道九寸的蜈蚣疤。”
“好。”李果答應的乾淨利落,並順手把這個資訊寫在了備忘錄上:“回頭見。”
小白鴿笑了笑,一個鷂子翻身就從公交車站臺的後面消失在茫茫夜色中,顯然是身手極為敏捷的那一類人。而李果看了一會他的背影,隱約感覺他是個挺有故事的人,不過故事是人家的,他犯不著去幹些刨根問底惹人討厭的事。
“爸爸。”小新妹子在開動車之後,轉頭問著李果:“你為什麼不問他找人的目的呢?新新好奇。”
李果笑著捏了一下小新的臉蛋:“小寶貝,你要知道,每個人心裡都有一塊摸不得的地方。他想告訴你的時候會主動告訴你,不想告訴你的時候,你怎麼問都只能問到假話。你說,我與其聽別人的假話,是不是不如我自己在心裡下判斷呢?”
小新妹子目光閃亮地看著李果:“爸爸,你為什麼可以這麼聰明?”
“這可不是聰明哦!”李果拍了拍小新妹子的腦袋:“這是一種笨蛋外交術,就是不夠聰明才會用的。”
小新妹子搖著頭:“爸爸,你知道媽媽和鳥姑婆怎麼評論你的麼?”
李果一聽就頓時來了興趣,他最喜歡聽別人怎麼在背後議論自己。這種事情幾乎是可遇不可求的,畢竟當面說的話,除了那種交心過命的同性朋友,很少人能聽到完全公允的評論。
“媽媽說,別看你爸爸天天那麼一副死樣子,缺點一大堆,優點看不到,而且還遲鈍。但是一肚子鬼精鬼精的,雖然不帥但是還是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