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話:“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我們這不信撒旦的,她要敢來,別說別人,就是我們樓下那個給垃圾分類的大叔都敢吃了他。”
雪姐姐笑著撓了一下李果的手背:“我還沒說完,而黑百合的花語是詛咒。而那個女人又自稱為了lily,那如果我沒猜錯,她一定是那個組織的一個頭目級的人了,因為夜之魔女的身份地位是很崇高的,雖然我不知道這個組織到底要幹什麼,可我能肯定的是,那朵黑百合絕對不會輕易地放過你。”
李果瞪著不明所以的雙眼看著雪姐姐:“你是說,這個組織的人都是用花來命名的?那活死人大叔是不是要叫彼岸花……這也太那個什麼了……”
雪姐姐搖搖頭:“我曾經接觸過這個組織裡的人,他們雖然聽上去的名字都很美,但是手段都非常殘忍。李果!答應我,如果你和他們有任何衝突,在知道自己打不過的情況下,馬上投降!”
李果一愣,捏了一下雪姐姐的臉:“她已經挑明瞭,我怎麼樣都是個死。我現在就是想把他們這個狗屎的花卉展給挖出來。敵暗我明,這怎麼樣都是吃虧的。”
而房東姐姐這時候突然說道:“詛咒這種東西,也不過是精神力的一種特殊應用,如果我的新新想,她可以讓任何一個對她或者她周圍的人釋放詛咒的人,受到雙倍或者三倍的懲罰。”
“看到沒?”李果頗為用力地拍了拍雪姐姐的肩膀:“我不會有事的。”
“嗯!我相信哥哥!”
而李果則暗自嘆了一口氣,他決定再把這兩個紋路弄過去給書魂大叔看看,也許他能更清楚的給李果解釋。
“好了,吃飯了。”房東姐姐拍了一下李果和雪姐姐的肩膀,然後徑直地坐在餐桌旁邊:“今天有你們愛吃的菜。”
李果舒展了一下胳膊,伸了個大大了懶腰:“來呀!扶朕起來用膳。”
“是老爺……”雪姐姐道了個萬福,然後像一個真正的宮女似的,把李果給扶了起來,還特優雅的幫他拍了拍灰:“老爺,記得把明天回去的時間告訴奴婢,奴婢好去送你。”
李果點點頭:“準了……呀!不對,鳥也沒跟我說呢。”
而這時,大門突然嘭的一聲被踹開,鳥子精一臉氣得像跳樓的表情出現在門口,看到李果二話不說,一個飛撲,朝著他的脖子就是狠狠一口咬下去。
“哎……呀呀呀呀……”李果絲毫沒有準備:“疼……疼……”
“哎!我說。”李果捂著自己被咬出一個桃心形狀的淤紫塊,滿臉委屈地看著鳥子精:“你這是要弄死我啊!”
鳥子精滿臉的憤恨,沒好氣地把自己白花花的脖子伸到李果面前:“來來來,還你。”
“姑奶奶,你又在哪受了氣是吧?”李果想了想,還是沒咬下嘴:“能別把我當出氣筒麼?”
鳥子精沒說話,只是把自己的外衣外褲全部脫掉,往飯桌上一坐,把碗摔的砰砰響,並朝李果一指廚房:“盛飯!”
“我盛我盛。”李果蔫蔫的用湯碗給鳥子精填了一大碗,足夠餵豬的白飯,往鳥子精面前一放:“吃吧!”
“餵我!”鳥子精抄起一把勺子,往李果面前一塞:“我要喝湯!”
李果一愣,心想你丫還越來越過份了。
於是他把勺子往飯裡一插:“愛吃不吃。”
“哎呀!”鳥子精湊到李果的面前,長大的嘴,含糊不清地說道:“用嘴喂,總可以吧!便宜你了。”
“去去去!”李果抄起一勺子飯塞進鳥子精的嘴裡:“你受什麼刺激了。”
鳥子精嘴巴一撇:“我說了我不吃肯德基不吃肯德基,可我爸媽偏要帶小新去吃。哪有偏心偏成這樣的?我才是他們親女兒,而且這兩個老傢伙,自己是鳥哎!居然吃雞翅吃得津津有味,還得要那個什麼什麼奧爾良甜酒烤雞腿,這不是變態麼這!”
李果咳嗽兩聲:“是愛爾蘭甜酒烤雞腿。你就為這個發脾氣?”
“是啊!”鳥子精的毛都快炸開了:“這還不夠氣人?”
雪姐姐笑著用胳膊頂了一下李果:“她在吃醋。”
“吃女兒的醋。”房東姐姐還跟著潑了一瓢子冷水:“我和李果的女兒。”
“這個不用強調……”李果一邊說,一邊用碗擋住腦袋,假裝吃飯:“然後你就回來咬我?這才是變態吧……”
“我不管!”鳥子精咬著木頭勺子,指著李果:“我要也生一個!”
“不要鬧了好不好……”李果靈機一動,想到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