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於以求之?於林之下。
死生契闊,與子成。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于嗟闊兮,不活兮。于嗟洵兮,不信兮……”
是個深沉而無望的愛情故事。
生與死,離與別,不奢望做得主的,只是卑微地希望盡些人事——曾與相識相遇,也好過無所有。
《擊鼓》的憂傷瀰漫整部《詩經》,衛國的風,在蒼穹下千年不息地吹,吹紅,某人的眼睛……
可惜是困的。
果然古今是有深深代溝,古人不能理解喧譁直白的流行歌曲,現代人也未必聽得懂古人久遠滯澀的憂愁……
韋笑腦門上青筋亂暴,實在很想把個毫無文化素養的傢伙搖醒。不過自己也不是不知道水平有限,去年方姑娘花個月才救脫離文盲範疇。對樣的傢伙詩三百思無邪,自己也真是夠對牛彈琴的啊……
無奈何下,韋笑揹著人事不知的小林慢慢走回客棧,心裡準備早晚要報復回去……
再回蝴蝶谷
上話到,林韋二人湊齊藥材,回到蝴蝶谷找童奶煉藥,但還沒進谷,兩個人就看見旁邊遠遠的簇灌木中,有個影影綽綽的黑影,似乎躺著個人。
兩個人上前走近幾步,發現地上躺的是個動不動的人,生死不知。
本來亂世離人,元兵暴虐,饑荒水患,道旁倒斃著人可真不算稀罕。但山湖畔向來人煙稀少,何況就在蝴蝶谷外,關係密切,不由得兩人要心生疑慮。
“過去看看,別跟著。”
韋笑知道林顰向來膽小,從不讓近距離靠近死人。於是讓原地等著,自己上前檢視。
是個衣衫敝舊,看起來很普通的人,面如死灰的躺在地上,沒有絲動靜,身上臉上都是落葉塵土,看來已經躺好幾。難道是來此求醫的人,沒堅持到進谷就倒斃在此?
韋笑湊近瞧,發現此人胸膛似乎還有起伏,雖然不聞呼吸之聲,但明顯還活著。韋笑拂去他臉上落葉後,才想起來人是曾經給他們指過路的樵夫。只見樵夫長著大口,四肢癱軟,身子陷成片,連頭顱都變形,似乎骨頭都已經酥軟,無力支撐外面的軀體。
韋笑見此人形狀詭異,極其恐怖,只道他被仇人用重手法捏碎全身骨骼。便伸手摺根樹枝翻看他軀體尋找傷痕。
誰知挑開衣服看遍,居然沒有發現個細小傷口,人沒有任何外傷。韋笑心中大奇,用袖子裹手去試探,發現此人也無內傷,面板肌肉、五臟六腑都完好,只是全身骨骼和軟筋全部軟爛,無處用力,才會如張人皮般癱倒在此。
“怎麼樣?還有沒有救?們把他抬到童奶那裡看看好不好?”林小仙墊著腳朝邊張望,只見韋笑上下翻查,始終言不發,不禁有些奇怪。
“別過來,再走遠。”
人的慘狀實在讓人匪夷所思,脈絡無形,但內力可以震碎;但骨骼堅硬,外力雖然可以捏碎,但也絕對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