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上海看本地鄉下人,也算是有趣。
塊石碑就被鑲在馬山的處峭壁之上,林韋二人偽裝成路人前去探訪。(其實也不用偽裝,本來都是路人系)
平時韋笑總跟幽靈樣來去無聲,今卻落地有聲,走路有聲音。
林小仙已經被他嚇過不是兩三回,因此次發現的非常及時:
“附近有人在看?”
“為什麼麼?瞧出誰不對勁?”
“沒,覺得不對勁。”
“……”
“好像和不會武功的普通人樣,不飄來飄去的。”
“嗯,不錯,周圍有人在看,不過別亂瞧。”
林小仙果然裝作沒事樣繼續走著,但眼角餘光忍不住的轉來轉去掃好大圈,可看到眼睛都抽搐,還是沒看出什麼端倪來,不由又拉拉韋笑的袖子,悄聲道:
“不會噠,告訴是哪個吧!”
“不行,臉上就寫著‘是探子,有問題。’”
“= =+……”
待兩人走出監視之人的視線,韋笑才帶著小林七轉八拐的進到山中,找尋那石碑。馬山只是座殘丘,海拔高度不到100米,自然不會是什麼深山,走沒有炷香時間,兩人就看到處低矮的山崖上,鑲著塊長方形的石碑。
時候般的碑都是豎著,塊卻是橫置,上面只有兩個大字。
林小仙輕輕念道:
“鶴控……”
韋笑斜眼,鄙視道:
“只道方姑娘教過識字,沒想到連順序也不記得,兩個字也能念倒。”
林小仙莫名其妙,識字的字帖都是豎著,順序自然是從上到下,石碑卻是橫置……突然靈感閃,手握拳,啪的聲捶在另掌上。
古人念橫幅向來都是從右到左,林顰早已習慣現代的從左到右的書寫習慣,穿到此處練習的也只是豎向,碰到樣兩個毫無關聯的字,自然下意識的按照原來的習慣唸誦。此時被韋笑嘲笑文盲,真是比竇娥還要冤屈。
“小豬,終於想起來啦,哎哎,幸好此處只有二人,不然沒得讓人嘲笑去~”
林小仙惱羞成怒,惡狠狠的道:“到時候就負責滅口好,哪個牙蹦半個不字,棍個打死不管埋!”
兩個人鬥幾句嘴,再看那石碑,卻時也想不出“控鶴”二字是何意義。
待湊近仔細瞧,只見兩個大字框架方正,但筆致圓柔,轉折處沒有絲毫稜角,似乎透著種稚趣,並不像行草隸篆任何種書法字型。而刻字的石茬早就不新,被風蝕雨淋後,整塊碑露出種古意。
林顰道:“覺得,碑怎麼看也不像近二十年刻的。”
“嗯,瞧樣子,大概有兩百年的時間。”
“可不是童奶的師父十年前留下的嗎?難道古碑正巧合暗示的地方?”
韋笑搖搖頭,兩人仔細將石碑檢視遍,在右下方發現凹凸不平的地方。經過百年風雨,早已看不清是刻的是什麼。
林顰拿出準備好的宣紙鋪在塊地方,輕輕的用石墨條均勻的蹭,拓下來,拿在手中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