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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聲尖叫
肅生梁,男,四十四歲,是濟州府總管長官,專管濟州財政大權,自上任三年來多次因監理河道修築有功被上司嘉獎,乃是一位官場亨通前途無量的大官人。前些日一位中書省的同學來信說,肅總管供奉給平章政事的一些東西很得大人歡心,升職有望。但肅生梁卻並不怎麼想升官,因為這河道工程乃是大大肥差,無論是工錢還是用料,都可大做文章,只是監工人數須得多多增加。
今日那監工頭子又送來每月例錢,竟比上月多上三成,肅生梁心中暗喜,臉上卻不動聲色,只說下任監工的名額是上頭所定,把他送出門去,估計三日內就可有回覆也。這種事他乾的多了,本是熟極而流手到擒來,但今日確不知怎麼,心中總有些惴惴不安。
中午在衙門裡用飯時,那隻鈞窯海棠紅的瓷碗居然莫名其妙的裂成了整齊四瓣,沒摔沒碰,一碗熱湯全數撒在了手上,肅生梁氣的幾乎嘔血,把廚子統統打了三十板。他向來迷信,飯碗破裂本是壞事,更何況是裂成四瓣。
傍晚打道回府時,轎子的木杆竟然在半路折斷,害得他只能步行回家。此時太陽下山,天色昏暗,路上沒幾個人,陰風陣陣煞是淒涼。肅生梁一路走去,竟然三次碰見一隻巨大的黑狗蹲在路中央,不禁暗道晦氣直吐口水。
到得家中,管家臉色慘白哆哆嗦嗦的報告,說一日之內,家中所養雞鴨貓狗居然全都死去,且都是血液流盡死狀悽慘。肅生梁才這次覺得事情不對勁,將家中所有僕人侍女全部招來一一詢問,但不管殺雞儆猴的打了幾人鞭子,還是利誘以錢財,竟然沒有絲毫線索,只說幾人都睜眼盯著,但一陣怪風吹過,活物倒地便死,身上竟無一滴血液留下。
幾個小妾嚇得站也站不住,只求老爺讓她們回孃家住上幾天避一避。肅生梁又氣又怕,想女子陰寒易招邪物,便將她們統統打發回家。天色完全黑下時,便讓家丁將燈火點的通明,只等熬過今夜明日便去道觀裡請道士驅邪。
這天夜裡烏雲遮頂,一絲月光也無,陰風陣陣中摻雜著淒厲的貓叫,便似兒啼鬼哭,將肅府上下嚇的哆哆嗦嗦全都不敢閤眼睡覺。更有下人偷偷流傳,說是老爺壞事做的太多,害死的河工前來報應了。肅生梁也是驚的坐立不安,跪坐在燈火通明的正屋裡那尊白玉菩薩前,拿著佛珠不停的念著南無阿彌陀佛。
到得半夜,肅生梁突然覺得府中一片死寂,不禁暗罵下人懶惰,竟然都睡覺去了。開門喚人時,卻見院中一個人也不見了,空落落的院中幾隻火把將要燃盡,微弱跳動的火苗將陰影照的如鬼魅般晃動,肅生梁壓住心中驚恐,揚聲便喊。誰知連喊幾聲,闔府幾十人竟沒一個人答應,叫到最後,他自己的聲音都忍不住的淒厲顫抖,不敢再叫,只怕黑暗中什麼東西輕輕答上一聲。
他把門緊緊關上,跪在觀音前準備唸經。
“滴答,滴答,滴答。”
讓人發瘋的死寂中,一個流水的聲音輕輕響起。
肅生梁抬頭一看,竟看見那放著觀音的桌子上竟然淌下血來,白玉觀音浸在一片血泊中,那慈祥微笑的臉竟然詭異異常。肅生梁尖叫一聲,抖的站也站不住,抓住插著蠟燭的燈臺爬著向裡屋退去。
卻見剛剛緊閉的窗戶如今大敞四開,被風吹的吱嘎作響,陣陣寒風刺得人汗毛豎起。
一聲輕輕的嘆息迴盪在空氣中,肅生梁眼角一個白影一閃,他不自覺的看去,見院中一片陰影中,一個朦朧的白衣影子腳不點地的飄在空中,披散著漆黑的頭髮蓋在慘白的臉上,兩手尖利如爪滿是鮮血。一團幽藍的光映照下,她慢慢的,慢慢的,抬起頭來…………
“嗷!!!!!!!!!!!!!!!!!!!!!!!!!!!!!!!!!!!!!!!!!!”一聲絕望慘厲的慘叫聲迴盪在空中,肅生梁整張臉抽搐扭曲的不成人形,一陣陰風吹來,女鬼晃了晃落到了地上,十指成爪箕張,像殭屍一般一跳一跳的朝肅生梁衝了過來。肅生梁全身僵硬,跑都跑不動,抬手將腕上的念珠扔了出去。只聽“啪”的一聲,打在女鬼青白帶血的頭臉上,將她打的彎下腰去。
肅生梁剛剛慶幸這開過光的佛珠果然有驅邪法力,就聽見背後“啪嗒”一聲輕響,竟是有個東西從房樑上掉了下來,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肅生梁頓時覺得遍體生寒,不敢回頭看是什麼,嘴巴大張卻喊不出生來。突然覺得有人輕輕拍在他背上,一股極其陰寒的冷氣傳了過來,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