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淫聲浪叫,雙手緊緊的抓著被單。
其實我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可是豔麗嬌媚淫蕩的樣子讓卻愈加的興奮,便更加使勁的把雞芭插入她的蔭道深處,她越呻吟得銷魂,我衝刺的便越快速。
豔麗的身子搖擺著,就如激流中的一葉小舟,雞芭在小|穴中抽插磨蹭帶來的快感象浪潮般一次又一次的淹沒著她,陣陣痠麻舒爽的快感向全身擴散開,那種劇烈的滋味使得她不禁忘情地嬌呼浪叫∶
“喔……喔……太……美了……我……喔……天……啊……頂……死我……啊……了……噢……又……啊……頂到……啊……了……啊……啊……“
我感覺自己的身子快要不受控制了,卻聽得豔紅在那邊顫悠悠的呻吟道:“表哥,記得我要吃津液哦!”
我急忙強忍住一口氣,把雞芭抽了出來,送到豔紅的臉前,雞芭哆嗦著,就要噴射而出了。
豔麗卻晃悠著湊了過來,呻吟道:“好哥哥,我也要吃!”
豔紅張開了小嘴,含住雞芭,輕輕的一吸,豔麗卻伸出細巧的舌尖,舔住了雞芭的底端。
我再也忍不住,雞芭向前一頂,便覺腰間一酸,Jing液便噴射了出去,豔紅猝不及防之下,不禁“唔”的一聲,Jing液從她張開的小嘴處向下滴落著。
豔麗見狀,用手抓著雞芭就往自己的嘴裡塞,可是雞芭連連的射著,從豔紅的口中出來,直射了她們兩個滿臉都是。
我們相視一眼,不禁都哈哈的大笑了起來,豔紅一邊咳著,一邊舔著自己唇邊的Jing液說道:“表哥的津液果然很是好吃哦,我以後可要每天都吃哦!”
我用手一撫額頭,做仰面栽倒狀,她們兩個嘻嘻笑著,湊了過來,一邊一個被我摟在懷裡,我忽然想到,如果把華姨也拉到床上一起來,不知該是何等的快活情景。
(十六)
第二天一早,我醒來只覺的自己渾身被壓得痠痛,仔細一看,才發現豔麗和豔紅一人壓住了我半邊身子,兩人還各把一隻手壓在了我的脖子上,好象害怕誰會吃虧似的。
我勉強把身子從她們之間擠了出來,這兩姐妹還睡得正沉,昨夜她們兩個都是那麼的瘋狂,也不知道各洩了多少次,看來是累得不輕。
我含笑看著這兩姐妹睡覺的樣子,她們的性格不一樣,睡著了也各是不同,豔麗睡得安寧,面色顯得很安祥,呼吸很輕,似有似無的樣子,身子靜靜的一動不動。一條大辮子摔在背後,黑油油的像是一條小蛇。她的手還保持著剛才摟著我脖子的姿勢,身子趴著,一條腿曲著,一條腿伸直,從臀溝裡露出半段紅紅的肉縫兒。
豔紅卻在我起身後,也翻了個身,睡得仰面朝天,四肢張的開開的,嘴巴睡著了還嘟嘟著,顯示著她好勝的性格,兩隻眼睛在眼瞼之下還溜溜的滾動,睡著了也不得安生。兩隻挺拔結實的Ru房如小兔一般,隨著她的一呼一吸,在微微的顫動著。腿兒張開,那嫩嫩的陰滬整個顯露著,兩片蔭唇依舊張開,裡面的嫩肉兒微微的蠕動。在蔭唇的周圍,還有一些凝結了的,白色的斑塊。
我不想打攪她們姐妹二人的睡眠,悄悄的下了床,伸了個懶腰,撿起了扔在地上的衣服套上。
出的房間,客廳裡靜靜,廚房裡傳出了做飯的響動,原來是華姨早已起來在準備早餐了。
我想起了昨晚臨睡前的那個想法,心神一蕩,現在趁著那兩姐妹還在睡覺,正是跟華姨說這件事的好時機。
廚房中,華姨穿著一件寬鬆的露肩長裙,顯得她很是豐腴,盡顯著成年婦女身體的飽滿。豔麗姐妹如果說是初放的花朵,那麼華姨就是那成熟的盡顯著誘惑的果實,讓你忍不住要一口吞在腹中。
我踮起腳尖,悄悄的向她身後摸去。哪知道華姨先前一直不動,卻在我的手快要觸到她的臀部時,卻猛地一個轉身,拿著一個飯勺向我的手上敲去。
我嚇了一跳,急忙閃躲,避開了這突然襲擊。華姨卻繼續拿著勺子向我的肩上敲去,一張俏臉,面如秋水,竟然有幾分肅殺之氣。
我連遭襲擊,看著華姨嚴肅的樣子,卻不知道自己一大早哪裡觸了她的黴頭,急忙把勺子抓在手中,叫了一聲:“華姨?”
華姨把勺子抽了抽,沒有抽動,冷冷的一笑,鼻中“哼”了一聲,說道:“你還有臉叫我華姨,我倒要問你,你什麼時候又把紅兒給弄上了手?你說,你究竟對我們母女是什麼居心?”
我不由心下明白,看來華姨昨夜也未曾睡得好覺,現在一來是質問我不經她允許就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