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林大聲說道。
同樣喝的紅著臉的李桐重重的點頭。
“沒錯,沒錯。”他激動的說道,想到這兩天自己的經歷,簡直是做夢都想不到的以至於到現在他夜裡猛地驚醒,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所以我們要謝她,重重的謝她!”範藝林大聲說道。
李桐再次點頭。
“去,去一定要謝謝,家裡人道過謝了,這次是我們自己道謝。”他說道。
但當他們準備好重重的禮物過來時,卻發現要謝的那個人不見了
“走了?”範藝林大驚,“什麼時候走的?去哪裡了?”
陳氏的門房沒心情理會他們。
“不知道!”他猛地關上門。
“這什麼態度?”範藝林十分生氣,“喂,齊娘子是不是就這樣被你們氣走的?”
不理會外邊的吵鬧門房一臉擔憂的看向正屋。
陳氏手拿著那封信,面色發白。
“夫人,夫人。”採青哭道,“你千萬別動氣,我這就去追¨”
但這話還是晚了,陳氏猛地身子前傾,伸手扶住心口,張口吐出一
採青尖叫。
陳氏手裡的紙悠悠的飄落落在地上,血跡散步其上,可見其中一行字。
姨母我有事先行,勿念,不日後再來看你···¨
齊悅走的太突然,是在陳氏回德慶公府那邊再次找兄長的時候,因為她經常出門,且揹著箱子包,下人們也沒在意,沒想到等到陳氏回來了,又等到天黑也不見人回來,這才慌了去找然後從屋子裡發現留的信。
陳氏悠悠緩過神,撐著坐起來。
“去追,去追!”她喊道。
採青忙應聲,趕著下人們去。
“就是綁也要給我綁回來!”陳氏喊道,她的手緊緊抓著被子,曾經瑩玉白皙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隱隱顯出灰黑斑點隨著青筋暴起而格外的明顯。
採青看著這斑點,忍不住伸手掩住嘴,淚流滿面。
那邊下人已經應聲出去了。
採青跪倒在地。
“夫人,你別急也彆氣,齊娘子她不知道···”她哭道,“她要是知道了,不會如此的。”
陳氏氣短兇猛頭暈目眩,靠在引枕上久久沒說話,只是眼淚沿著臉頰而下。
“我不想告訴她,是怕她害怕驚恐傷心,而失了自然,那樣,事情只會弄巧成拙,只是沒想到,不告訴她,她就不會往這裡上心,由著自己肆意而為···”她喃喃說道,“我也願意看她慢慢來,看她輕鬆自在,但是,我沒時間了,我等不得了…”
採青拉著她的手哭。
“是,是,夫人,追齊娘子回來,我們告訴她,告訴她,她性子堅強人又聰慧,一定能撐住的,夫人你再好好的教她,她一定能不負夫人苦心的。”她哭道。
陳氏閉眼流淚。
“先追回來再說吧。”她說道,渾身無力。
但令人意外的是,下人足足追了一天一夜,也沒有找到齊悅。
“這一天的時間她能走多快?”採青大急,“再去追再去追!多分幾條路!許是去哪裡遊玩了。”
下人們忙又去了。
他們是分了好幾條路,又遍尋四周名勝,從理論上來說,只要齊悅不是用的千里良駒,那就一定能找到,但事實上,他們就是找不到。
這並非是下人們無能,而是他們找的方向不對,陳氏一心的以為齊悅回家去了,家在哪裡?自然是永慶府,所以下人們再追再找,方向也只向永慶府這邊,而實際上,齊悅是恰恰相反往北邊去了,這邊找的越急追的越遠,那麼距離她的行跡就越
陳氏現在已經不是生氣了而是害怕,竟然找不到人了,不會出什麼事吧?
她一個弱女子帶著那麼四五個人能去哪裡?
常雲成張開手由小兵穿戴披掛。
“大人,甲冑都送來了,你要不要去見一見兵部的來人?”門外有人走進來說道。
常雲成搖頭。
“這是張家口的甲冑器械交接,我們就不去了。”他說道。
那人應聲出去了,不多時又回來了,手裡拿著一封信。
“大人,你的信。”他說道,雙手遞過來。
我的信?
常雲成微微皺眉。
“是兵部的老爺們捎過來的,本是要到漠北給您的沒想到你在這裡正好省了腳程。”兵衛說道。
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