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軍醫挑釁,要是世子爺知道了不扒了他們的皮才怪呢!
“你們。。”他開口要喊,齊悅已經搶先開口了。
“好啊,我當然敢,也很想去,那就多謝喬大夫關照了。”她衝喬明華拱手笑道。
答應了?
滿場的人都愣住了。
喂,那可是戰場啊,不是遊園啊。
這女人說什麼呢?
“好。等我們有任務的時候,會來叫你。”喬明華淡淡說道,說罷便轉身走開了。
齊悅也沒再說話,看了眼四周的人,轉身進去了。
她進去了,小曲以及驚嚇住的胡三等人也忙跟去了。
瞬時門前只剩下圍觀群眾和官兵。
“還,還,趕嗎?”一個官兵結結巴巴問道。
“趕個屁啊。”首領回過神,瞪他一眼。“還用咱們趕嗎?”
他看向懸掛著醫館匾額的大門,搖頭。
說不定今天晚上就收拾東西跑了…
“走了走了。”他擺手說道。
官兵們呼啦啦的退去了,圍觀的群眾也漸漸散開,齊悅的門前恢復了平靜,但屋子裡卻炸開了。
“師父。你開玩笑的是吧?”胡三問道。
齊悅伏案寫字,面前擺著的花瓶裡是江海送的梅花,已經開展了,散發著清香。
“師父,你是詐那小子的是吧?”胡三轉圈問道。
“這些人太過分了,等世子爺回來,饒不了他們!”小曲也是說道。
阿好去做飯了。阿如站在一旁,看著齊悅,神情複雜。
這邊胡三和小曲說個不停,義憤填膺。齊悅也不理會,只是在紙上寫字,寫寫停停想想,不多是就寫滿了兩張。
“這個…”她這才抬起頭抖著紙說道。
話開口。阿如走過來了伸手接過。
“按著這個準備嗎?”她問道。
齊悅看著她一笑。
“是。”她說道。
胡三和小曲這才察覺不對。
“準備什麼?”他們問道。
“準備上戰場。”齊悅說道。
真不是開玩笑?
“師父!”他們齊聲喊道,“那不是玩的!”
“我沒說我玩啊。”齊悅笑道。站起身來,“這些傷兵都是陳舊性創傷,基本上都定型了,除了那些感染嚴重的外,我對他們幫不上什麼,所以,如果說能幫忙的話,那就是去源頭,我想去看看這些傷兵的源頭,我想去看看,在那裡我能做些什麼。”
“師父,那是戰場,雖然在後方,但還是很危險的。”小曲急道。
“對啊,師父,我們來這裡是看世子爺的,不是來行醫的。”胡三也急道。
“什麼叫大醫?”齊悅忽地問道。
胡三看著她,苦著臉喊了聲師父。
“你這話說的,既然我是大夫,那自然是走到哪裡就行醫到哪裡了,難道我下了班趕著回家,見到路邊有垂死者就要不救了?醫者之技跟別的技能不一樣,這種技能,是責任,是命運,是使命。”齊悅整容說道。
“這話是劉師父說的。”胡三吭吭說道。
“所以我得聽我老師的話。”齊悅縱縱鼻頭看他說道,一面握握手哼哼兩聲,“再說,想要將我的軍,不可能。”
“這個話就是師父你說的了。”胡三也哼哼說道。
完了,真不是玩笑,小曲嘆氣,現在只有祈禱一時半時的沒有戰事,最起碼也要等到世子爺回來後再有。
但很顯然,他的祈禱沒有被老天爺聽到,就在這件事的第二天,軍醫營接到詔集令。
“喬大夫,真的要去叫那個齊娘子啊?”一個軍醫遲疑問道。
喬明華已經背好了行禮,聞言面無表情。
“來不來是她的事,叫不叫是我的事。”他淡淡說道,自己先邁步出去了。
軍醫們無法對視一眼,一個擺擺手。
“去吧去吧去吧,說不定人早就跑了。”他說道。
果然,在等到中午出發的時候,那女人還沒有出現。
“我就說嘛。”大家紛紛笑道,“這又不是玩的,要面子還是要命,傻子都知道選哪個。”
馬車準備好了,在兵丁的推拉下,拉著人又拉著物的車馬開始走動,走出城門沒多遠,就聽到後邊有呼喊聲,大家回頭看去,不由愣住了。
兩輛馬車並五匹馬追了上來,齊悅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