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小子根本就靠不住!
定西候氣呼呼的也甩手走了,還得老子出馬!
幾經周折才找到了齊悅的住處,結果齊悅還沒在家,看門的元寶聽說是定西候府的人,直接就關了門,任憑定西候在外怎麼說都不理會。
“少夫人這個時候應該在千金堂。”管家看不下去了,在一旁低聲提醒。
千金堂?
那女人現在不該是躲在家裡不見人嗎?去千金堂幹什麼?
他們站在門外,已經有不少人探頭窺視,定西候可沒臉在這門外真的等著這女人,只得上了馬車向千金堂去。
先是到了一間酒樓,讓管家叫那女人過來,管家去了,不用說碰了一鼻子灰。
定西候氣的渾身哆嗦,一咬牙自己去了。
這是定西候第一次來千金堂。他繃著臉站進去,只覺得鼻息間全是不能忍受的怪味!還有那些人,一個個病癆鬼似的,定西候只覺得噁心的不得了!
原來當大夫是這樣的環境啊,不是都該跟神仙修道似的嘛…
定西候一臉嫌棄的站在門口,立刻有雜工上前詢問,還沒張口就被定西候揮一邊去了。
得知定西候親自來了時,齊悅正在給一個骨傷的病人做固定。並沒有理會,而是認真地做完,再次檢查了病人的傷情,她才慢悠悠的過來了,身上穿著罩衫,因為半跪在地上,再加上身上濺了好些血跡,看上去狼狽不堪。
“侯爺哪裡不舒服?”她開口就問道。
定西候被問的沒好氣,掃了這女人一眼,哪裡還有半點在家裡時的光鮮。
看看吧。這才出來一天,她以為外邊的日子都是好過的?
“你看看你什麼樣子!”他哼了聲。端著架子說道,“和離書。。”
“收到了。”齊悅點點頭,笑了笑。
“你現在知錯還來得及。”定西候板著臉說道。
齊悅笑了。
“侯爺說笑呢吧?”她笑道,“我有什麼錯?”
定西候急了,站起來。
“齊月娘,你適可而止吧,別得寸進尺。要不然,這和離書可就真的了。”他低聲喝道。
齊悅已經轉身,此時又轉過來。
“侯爺。難道你以後這不是真的啊?”她問道,帶著幾分不可思議。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