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嘆了口氣。
“上次,不是因為,大姐那個孩子…孩子的事嘛,不吉利。。”她遲疑一刻還是又說道。
二小姐明白她的心情,她始終不願意相信父親竟然是這樣的無情,畢竟父親是她們的依靠,嘆了口氣,不願意再繼續這個話題。
“對了,三哥病了你知道了吧?”她說道。
三小姐點點頭。
“我早上親自去了,燒已經退了。”她答道,說著又笑了下,“只是沒想到,大嫂她竟然還為了三哥出頭。”
“做做樣子又不打緊,誰不會啊。”二小姐卻帶著幾分不屑說道,“與她又沒什麼損失。”
“我覺得大嫂這人也許還是真的不錯。。”三小姐遲疑一下說道。
二小姐嗤聲笑了。
“她只怕自身都難保,你還指望將來她是咱們的依仗啊?”她笑道,“看著吧,新人就要進門了。。”
三小姐噓了聲,看向前方。
有二人並肩走來,亦是共撐著一把傘,男的黑金大斗篷,女的大紅斗篷,一黑一紅再加上滿天灑下的雪白,看上去格外的悅目。
“大哥,大嫂。”姐妹二人側身兩邊,躬身施禮問好。
“去母親那了?”常雲成看著她們頷首回禮,一面問道。
“是,母親說這幾日應酬累了,歇著呢沒敢多留。”二小姐含笑說道,自始至終沒有看齊悅一眼,也沒有和她說話。
三小姐倒是看了齊悅一眼,但遲疑一刻還是沒有說話。
“大姐回來了,在黃姨娘那裡,我們過去看看。”二小姐接著對常雲成說道。
常雲成有些意外。
“大姐回來了?”他皺眉,“在父親那裡嗎?怎麼沒人叫我過去?”
“許是父親念大哥這幾日應酬多,想要大哥多歇歇,橫豎吃飯的時候自會見了。”二小姐笑道。
他們兄妹說的熱鬧,被忽略的齊悅沒有絲毫的不滿,安靜的聽著。
“我們去母親那裡。”常雲成說道,看了眼齊悅,見她把兜帽又摘下來了,皺了皺眉。
“我們先告退了。”二位小姐忙說道,讓常雲成和齊悅先行才邁步。
“既然家來了親戚,那我們就不用出門了吧?”齊悅問道。
與完全不認識的人說笑座談本就考驗齊悅的耐性,而且關鍵是真的沒什麼共同語言,更無奈的是不管到哪裡都有人把她當神醫看待,這個要診脈,那個要問藥,偏偏這兩樣,齊悅一個也不會,解釋也解釋不清,也不敢胡亂應付,最終還是常雲成解圍。
“她只會刀斧砍傷之類的診治,縫製傷口啊剖腹啊,要是有這個傷情了,儘管來問她。”他說道。
定西侯府的這些親朋好友自然是一般非富即貴的門庭,像知府公子那般倒黴遇上皮外傷的沒有幾個,頓時沒人再問了,不過卻有了另外的話。
“怎麼只會這些…”
“。。可不是隻有那些下濺人才會遇到這樣的血肉傷…”
“。。哈哈哈這可怨不得齊少夫人,誰讓她本就是那樣下濺出身呢…”
這些話多在婦人中流傳,其中嫉妒豔羨恨人有笑人無心態為主。
“你可人緣真好,一個個都在為你打抱不平呢,覺得你好,我不好,”齊悅笑道,“我這朵爛秧子花長在你這超級牛糞上真是太可惜了真是太打擊人了…”
知道我多好了吧,別動不動的說和離。。。
常雲成微微帶著幾分小得意,旋即又回過神。
“你才臭牛糞呢!”他抬手一巴掌拍在齊悅臀上,說道。
齊悅被他這突然的一下以及拍的位置嚇了跳了三跳。
“小混蛋。”她回頭罵道,青天白日知道他也不敢胡亂。
常雲成拍完了也愣了下,臉色不由微紅一下。
這個,他原本是要抬腳踢的,在邊軍習慣了,對付那些混人就是這樣抬腳踢屁股,他好歹臨時腳換了手…
跟女人是不能動手動腳的,尤其是還是那種地方…
那種地方手感真好…
常雲成不由喉頭咕隆一下。
“我這個當弟妹的說什麼也要在家陪大姐,要出門你自己去吧。”齊悅瞪他一眼,沒有再追究這非禮的事,加快腳步前行。
常雲成回頭看了眼,跟隨的丫頭僕婦們忙都低頭,一副我什麼都沒看到的樣子。
竟然沒炸毛似的鬧。。
看著前邊走的飛快的女人,常雲成不由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