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鮮活的人…
真的不是真實存在的嗎?
只是她大腦根據曾經的記憶創造出來的嗎?
“是的。”大夫說道。敲敲桌子再次強調,“月亮,你的大腦受過傷,產生這種後遺症是很正常的,你要做的就是認清現實和夢境。撥亮自己的眼。”
齊悅笑了。
“行了,我知道了,我不會從此陷入神神叨叨,然後去聽經學道,追求虛無的前世因果的,我,齊悅。先賺生活費要緊。”她說道。
“錯了。”大夫衝她點點手,“找個男人最要緊。”
齊悅哈哈笑了。
“不過,雖然我知道你的自制力很強,但是。療程你還得做三次。”大夫又說道,刷拉撕下處方,“給你按個友情價。”
齊悅笑著接過,看了看。
“這些藥你也別從藥房拿。我給代理打個電話,到時候他們給你送去。”大夫接著說道。
這樣也避免了被別人知道她吃藥。
齊悅笑著道謝。
“走了啊。”她不再說笑。走出去隨手帶上門。
大夫看她走出去,想了想伸手拿起桌上的電話,才要撥號,門猛地被推開了,她嚇了一跳。
“不許告訴我爸。”齊悅警告道,“要不然,你上次私存獎金的事我就告訴你孩子他爹!”
“你狠!”大夫衝她豎起大拇指說道。
齊悅這才笑著真走了。
她低頭看著手裡的處方,搖頭自嘲的笑了笑。
有人從身邊擦身而過,看到她忙停下。
齊悅沒看到繼續前行。
“齊大夫。”彭家海喊道。
齊悅這才回頭。
“彭大夫。”她含笑說道。
彭家海跟身旁的同事告別,走過來,又看了看齊悅來的方向,他伸手指了指帶著幾分疑惑。
“公事,公事。”齊悅笑道,將手裡的處方胡亂團了下放進白大褂的兜裡。
彭家海明顯看到了,但自然不會說什麼。
二人之間沉默一下。
“你,去門診?”齊悅主動問道。
“哦,不是,剛有個會診,我回病房。”彭家海說道,主動邁步。
齊悅跟上。
“上次你家的牛排挺不錯的。”彭家海說道,“從哪裡買的?我來這麼久,還沒自己買到過合口的。”
“那是你沒早點問我。”齊悅笑道,“沒在超市,在後邊市場裡,最裡面的一家,去的時候提我的名字,給你打八折。”
彭家海笑了。
“真的假的啊。”他說道。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齊悅說道。
二人說這話進了電梯。
一直被黃英拉著的齊父才從一個辦公室裡站出來。
“小黃,你拉我幹什麼?小悅到底怎麼了?怎麼好好的來看神經心理科?”他說道。
“哎呀呀伯父,你別亂擔心,她沒事,她就是太寂寞了。”黃英說道,“你看看你看看,這不是,多好,很快就沒事了。”
齊父搖頭笑。
“你這孩子。”他說道,又看向齊悅和彭家海離去的方向,微微皺眉,“只是,彭大夫…”
“這人不錯吧,我都打聽了,家世清白的很。”黃英忙說道。
“不過,他好像還是要去國外發展的吧。”齊父說道。
“那怕什麼,不就一張機票的事,再說,小悅出國也不是混不了,她早該出國了。上次那名額就有她,要不是您建議她…”黃英說道,說道這裡忙收住。
上次要不是齊父建議,齊悅也不會放棄出國進修而是去鄉下,結果出了事
這是齊父心裡的隱痛吧。
“伯父,你看我,我說話就是不帶腦子,我不是那個意思。”黃英忙解釋道。
齊父笑著安慰她。
“隨他們年輕人去吧。”他說道,“不管去哪裡。只要知道她好好的就夠了。”
日子就這樣簡單而又充實的過著。
沒有人問齊悅看神經心理科的事,她都是藉著午休的時候來找這個大夫,反正關係夠好,什麼理由都說得過去。
齊父也裝作不知道,只是偷偷的會定期去問大夫。
“…已經好多了。”大夫說道。翻著記錄,“伯父,你知道,月亮是個很自制的人。”
齊父點點頭。
“我真是怕她有什麼後遺症,自從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