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悅則圍著傷者認真的檢視,旁邊站著虎視眈眈的家屬。
對於劉普成的話,她似乎沒聽到。
“…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把腿鋸掉。”她站直身子說道,“保命的機率就大了很多…”
這話讓周圍的家屬頓時憤怒起來,鋸掉腿!這叫什麼能治好!一個獵戶沒了腿!活著還不如死了!
但顧忌到還在外邊的護衛,他們到底不敢大聲咒罵,只是憤怒狠狠的看著這女子。
齊悅可沒理會他們。
“不過,那樣的大失血,又沒有血型試紙,我無法給他輸血,再加上傷口感染的機率也會很大…”她又說道,帶著幾分遺憾,“說到底。還是廣譜抗菌消炎。。。。”
她這才看向劉普成。
“老師,加大那些消炎湯藥的分量。”她說道。
劉普成卻沒回答她的話。
“你既然叫我一聲老師,那麼你就得尊師敬道,你現在立刻跟我從這裡出去!”他面色鐵青渾身發抖。用那隻沒有受傷的手往外一指喝道。
齊悅笑了。
“行了。老師,你要是此時能去街上告訴大家,我當初切下了知府公子的。。”她說道。
話沒說完,劉普成臉色大變,一聲喝止她。
看著滿屋子的人,劉普成額頭上冒出一層汗。
“你,你。。”他幾乎已經又是氣又是嚇的說不成話了。
齊悅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