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而車內的空氣也在急速的下降。
劉老有些不解面前的傢伙怎麼突然變了臉色,扭過頭來看著前方,發現在不遠處站著很多人,少說也要有二三百人,好像把一個住戶家團團的圍住了。
停住了奧迪車,陳旭的雙眼中閃著兩道寒芒,身上也急速的冰冷下來,嘴角處也掛著冷笑,可是眼睛中卻驚人的怒火。
不說徐軍給他當小弟,管理旭日會,就在徐穎是他學生這裡說,誰敢惹這小丫頭,陳旭都會憤怒無比。
上一次在徐穎同學的生日宴會上,被人用語言侮辱了,陳旭可絲毫的沒慣著,直接發怒,先打了再說,今天有人敢圍堵徐穎的家,陳旭如果能然他們活著離開,那就不是陳旭了。
陳旭在車上下來,重重的關上了車門,奔著那圍堵徐穎家門的二三百人走去,身上釋放著冰冷的氣息。
劉老有些不解,不過不解歸不解,人越多的地方,他越興奮,也在奧迪車上下來,跟著陳旭走了過去。
兩個人走到近前,就聽見裡邊傳來叫囂的聲音。
“兩個老不死的,趕緊給我搬出去,這裡要拆遷,其餘幾家已經同意了,一千塊一平方,都已經搬走了,就剩你們幾家了,趕緊給我搬出去,粗劣的估計了一下,你們這房子差不多有五十幾平方,給你們五萬塊錢,趕緊給老子滾!”
“識相點,如果在不滾的,我讓你們五萬塊都拿不到。”
“給這麼點錢,就算我們死了,也不會搬走,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一名有些蒼老的聲音,顫抖著身體怒怒的說道。
“好、好,老不死的,你他媽的冥頑不靈,想死老子就成全你!”一名三十左右歲的一身肥肉的男子,怒聲道。
“兄弟們,動手!”這肥豬一般的男子,揮手命令道:“既然他想死,就成全他!”
陳旭在人群身後聽的清清楚楚,頓時怒火上撞,眼中的怒火直閃,雙拳都攥了起來,不過並沒有動手,冷聲說道:“現在的社會是怎麼了,拆遷隊也如此的牛b,你們怎麼不把市政府大樓給拆了呢!”
陳旭的聲音很冷,冷的幾乎讓這一片的溫度都變成了零下。說著話,扒開人群,在其中走了過去。後邊劉老也跟過去。
“他媽的,是誰活的不耐煩了,敢管來自的閒事!”豬頭男囂張的大喊著,轉頭就看見陳旭一臉的冷笑走了過來。
“小子,就是你他媽的不耐煩了嗎?管老子的閒事,不想活啦?”豬頭男,囂張的指著陳旭的鼻子。
“活,誰的想活,我怎麼可能不想活呢,只是我想知道,你們這是拆遷啊,還是強拆啊,強拆可是犯法的,難道你就不怕警察抓你嗎?”陳旭微微一笑,冷冷的問道。
其實陳旭的心裡已經繁衍出了怒火,不過讓他忍了下來。
“草,和老子提警察,老子就是警察,犯法,什麼叫犯法,老子是給了錢的,這是交易,你他媽的少那法律壓我!”豬頭男,掃了陳旭一眼,發現是一個社會青年,他更加的囂張了。
“什麼?你是警察,你的警官證在哪裡,我看看,我倒想看看那個警察敢如此囂張!”劉老在後邊都聽不下來,面前的這個傢伙實在是太過分了。
劉老出馬,陳旭才退居二線,徐穎見到她的旭哥來了,頓時撲了上來,眼中含著眼淚說道:“旭哥,他們要強拆我們家房子,才給我們五萬塊,而且父親已經讓他們打成了重傷!”
徐穎這麼可憐楚楚的模樣,看的陳旭只心痛,扭頭一看,徐穎的父親坐在椅子上,嘴角還流著血,臉上都是淤青,恐怕是受到了毒打,這瞬間讓陳旭火氣更加的旺了。
徐穎的母親在父親身邊,只掉眼淚。
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被這麼一頓毒打,肯定傷不的輕。
按理這樣的事情應該讓徐軍知道,本來徐穎想給他哥哥打電話來的,可是兩位老人家怕徐軍衝動,惹出事情來,就沒有讓前者告訴她哥哥。
“旭哥知道,旭哥會給你們做主的,誰打的你父親,我讓他們四肢據斷!”陳旭嘴中發出陰冷的聲音。
“呦,這有哪裡來的老不死的想管我們的閒事,你以為穿上了警服我們就怕了,識相點的滾開,不然連你們一塊揍!”豬頭男的嘴角帶著陰狠的笑容,囂張的叫道。
“揍我,老子先揍你!”劉老一副惡狠狠的模樣,沒有太多的廢話,直接抬起了拳頭,對著面前的豬頭男打了過去。
劉老的一拳沒有任何的技巧,就是蠻力的一拳。
豬頭男沒做好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