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乎。
“我靠,老子還活生生的站在這裡呢,你們兩個把我當成了空氣!擦!”陳旭看著左右兩邊的兩個人,心裡這個不爽:“我擦,你說說你們,都是老張家的人,五百年前是一家,爭的那麼不亦樂乎幹嘛?真是的,兩個老頭,沒法整!”
心中說著,陳旭還表示無語的搖搖頭。
幸好張富貴和張鐵嚴都不懂讀心術,不然他們兩個肯定被氣的兩口血噴出來,死在這裡,然後詐屍蹦起來,兩個老頭一起把這陳旭揍一頓,揍的他後媽都不認識他。
擦擦擦,兩個人在為他爭論不休,這傢伙倒好,還在心裡說風涼話呢,真是沒有不氣人,只有更氣人,唯有氣死人啊!
正在張富貴和張鐵嚴喋喋不休,誰也不退讓一步爭論的時候,一道身影在軍隊中慢慢的站起身來,跌跌絆絆的走到了張鐵嚴的身邊。
眼睛一愣,以張鐵嚴這性格都被嚇了一跳,身體快速的後退了兩步,然後快速的抬頭一拳,直接打在面前這非人非鬼的臉上,還大喊一聲:“我擦,哪裡來的鬼,光天化日還敢出來!”
“團長,團長,我不是鬼啊!我是人?”男子一隻手臂上都是血紅色,上邊有數十道一小點的傷痕,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面容還有些抽搐,反正很是難看。
“人?你是誰?”張鐵嚴一副見鬼的模樣,根本就不相信。
“我是二營長啊,我是你的二營長!”二營長苦逼著他那張已經不成人形的臉,哭著說道。
張鐵嚴還是很不相信的走到近前,仔細的打亮了幾下,和印象中的二營長做著對比,最終才有些吃驚的說道:“你真的是二營長,你怎麼搞成這樣,是誰把你搞成這樣的?”
在語氣中聽的出來,張鐵嚴有些動了怒意。
“是,是他們!”二營長憤怒的指著陳旭,那眼神之中絲毫不加以掩飾的釋放出了殺機,憤怒的說道,他幾乎是把陳旭恨到骨子的深處。
張鐵嚴心裡隱隱約約出現了幾絲怒意,對著張富貴冷聲說道:“張局長,你現在看見了吧,我的人,我的二營長的手臂上都是傷口,是他們做的,這件事情怎麼也要給我一個交待吧!人民軍人被這樣摧殘,我們不管,以後是還敢來當兵,那國家怎麼辦?”
張鐵嚴的臉色也不像剛才那麼和善了,那雙眼睛之中略帶著冷光,二營長,他手下的二營長,和他在一起很多年了,老部下,老戰友被傷成了這個樣子,他豈能不管,心中又如何不怒呢!
找到了一個切入點,張鐵嚴以民族大義入手,說動張富貴,讓後者帶著數百名警察撤離猛虎團團部。
“好,這件事情我們處理,來人,把他們帶回警察局!”張富貴見機直接一揮手,讓身後的警察要把陳旭等人抓回警察局。
“我士兵的事,還有這群人強闖軍營都由我來處理的好!”張鐵嚴馬上上前一步,一伸手阻止道。
站在一旁陳旭聽的都有些不耐煩了,兩個人說了半天依舊沒有一個結果,他上前一步冷聲道:“你們兩個爭來爭去,有沒有問過我的意見?”
“呃?”張富貴和張鐵嚴同時的愣了一下,你的意見,你什麼意見,你不是犯人嗎?等待我們內部協商完,在決定有誰來處理的好,你這個犯人還有人權嗎?
“你是猛虎團的團長吧?”陳旭不鹹不淡的輕問了一句。
只見張鐵嚴那兩隻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這他媽的不是廢話嗎?跟警察局局長說了這麼半天的話,你不知道我姓張?
皺著眉頭,張鐵嚴沒有說話,靜靜的聽著這青年到底要說一些什麼。
“你把強闖軍營的帽子扣了下來,我們就是真的強闖軍營不成?我們這些人在天京市都是有親人朋友,真的活膩了,來強闖軍營找死嗎?我想張團長,我身後這些小弟們為什麼來,你比誰都清楚的很,那有何必揣著明白裝糊塗呢?這樣不好,小心自己板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陳旭嘴角一撇,露出意思冰冷的笑容,其中夾雜著濃濃的不屑。
聞言,張鐵嚴那張臉瞬間變的難看了幾分,他當然明白陳旭所說的是什麼,卻很是不在意的笑了笑,他已經挖好了坑,後者又已經跳了進來,拿出這些說詞,也根本就沒什麼意義,他完全可以一概不認,又能怎麼地?
“這就是傳說中的豬八戒倒打一耙嗎?說話要講究證據,沒有證據就不要輕易說話,那樣容易害了自己!”張鐵嚴冷笑了一聲,看陳旭的目光滿是得意,小子就是小子,還是太稚嫩了一些。
陳旭很稚嫩麼?跟他打過交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