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不好辦,只能硬是花錢打點。不過在陳旭這裡就是小事,他一個電話這一片的派出所肯定不會有任何的舉動,誰讓上邊有市公安局局長張富貴罩著呢。
“東子,金鱗會所的生意怎麼樣?”陳旭心中出現了一個想法,要不不幹,要幹就來一票大的。
“金鱗會所的流水量幾乎是我們的金池的一倍,我們金池每天的生意大約在十萬左右,金鱗能收入二十萬。”東子想都沒想,張口就來,看來他對金鱗相當的瞭解。
陳旭輕輕的點點頭,對這個結果好像很滿意。
在一旁一直聽著的張闖,差點把頭低進酒杯中,他是吸了一口涼氣。本以為五十萬夠多的了,是他幾輩子也賺不到的。聽到一天的收入是二十萬左右,他的小心肝撲通撲通的亂跳。
他仔細一算算,每天金池進賬十萬,他佔百分之二十就是每天兩萬,那麼一個月呢,一年呢,他想都不敢想。
“你對金鱗有興趣沒有?”陳旭臉上掛著壞笑,問道。
“呃!”東子和虎子兩人同時一愣,沒想明白陳旭問這話是什麼意思,不過瞬間便明白了,東子有些吃驚的開口道:“旭哥,你想把金鱗拿下?”
“既然我要幫你,就幫到底。把金鱗的鬼頭刀連根拔起,以免他報復。”陳旭雙眸中帶著狠色,他的一貫作風斬草要除根。
“旭哥,金鱗恐怕我們吃不去,就算是吃進去了,其餘幾家會所也會讓我們吐出來。”東子有些為難,在他看來能保住金池就算不錯了,哪敢打金鱗的主意。
“東子,你知道為什麼你在道上了混這麼多年,依舊是這樣嗎?因為你沒有魄力,你沒有野心,你沒有哪雄心壯志。”
陳旭的一語道破了隱藏在東子心中最深處的東西,他想了一想陳旭所說的話,也不無道理,自己混了這麼些年,只有那麼一家地盤,當年剛出來混的那股雄心和野心已經磨得差不多了。
如果在這麼下去,恐怕在這條道上也混不下去,只能讓出地盤迴家養老去了。
東子的臉連續變換了兩下,拿起桌上的酒杯一口悶了下去,隨手把酒杯摔在了地上,大吼一聲:“媽的,旭哥說幹,咱就幹。讓周圍那幫傢伙瞧瞧,我東子也不是好欺負的。”
“行,既然這樣決定了,三天之後,晚上我來金池,到時候咱們在商量怎麼把金鱗拿下。”陳旭看了一下手錶,已經是晚上九點多的時間了,在不回家就在外邊過夜吧。他後媽諾菲又要發瘋了。
陳旭是真心畏懼他後媽諾菲。說了一句,走出了金池會所,回到打車奔去市中心。
張闖見陳旭走了,他也不願意在這裡多呆,轉身也要出門,可是東子和虎子哪能讓他走啊,面前年輕的小老弟和陳旭關係匪淺,自然好好要好好的招待一番。
“小闖啊,哥哥這裡可有極品,要不要嚐嚐鮮!”東子拋了幾個媚眼,淫笑著道。
張闖哪好這口,是正宗的初哥一個,連忙的搖頭。
見張闖不玩女人,東子也至少收起了那淫笑,一個勁的勸酒,最後赫德爛醉如泥。
醉倒之後,張闖還一個勁的說胡話,東子和虎子兩個人還真壞,一直詢問著關於陳旭的事情。
迷迷糊糊的張闖那嘴哪有把門的,把他知道一切的都給說了出來,其中包括在東城小區的事情。
聽完,東子和虎子兩個人就感覺在脖根往上嗖嗖的直冒涼氣,他們兩個現在才知道,原來陳旭在他們面前顯露出來的都已經是仁慈的,什麼叫殺神,殺人如殺雞一般。
一張撲克牌就能要人命,而且比槍還好用,沒有聲響。兩個人下定決定,不觸動陳旭的怒火,要不然倒黴的就是他們。
東子和虎子兩個人同時點點頭,互相的告訴對方一定要把這個秘密保守住了,不然會掉腦袋的。
今天回到家陳旭沒有看見他後媽諾菲,突然感覺很無聊,便直接回房間睡覺去了。
第二天是星期六,聖女高中放假,陳旭也難得休息,他早晨依舊六點半起床,下樓吃愛心早餐。
吃過了早餐之後,陳旭出了家門,打了一輛計程車,去了東區。這一次他可不是來上課,而是上徐穎家找徐軍的。
他心中有一個想法,徐軍那麼好的身手給人家當保鏢多受氣,而且工資待遇也高,如果能把他拉下來,絕對是左膀右臂。
陳旭在回國一個星期之後,就已經查到了一些關係殺害他父親的資訊,雖然有點少,但在其中也能到了一些蛛絲馬跡。他知道害死他父親的人,在天京市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