盞花有毒,聞不得嗎?”浮堯尚未回答,倒是另一個清冷的聲音接了過去。
夏淺正聞個起勁,乍聽見這話忙捂住口鼻,瞧向從屋內走出的七尹哆嗦了半天話都說不利索:“有有有毒……七尹,你你你怎麼不早說……我聞了好長……”連連作嘔。
“呵,”剛才清冷的聲音頓時帶上笑意,只見七尹斜倚著門框,以手背掩著嘴角的玩味笑道:“唔,別人說什麼你都信?”
夏淺這便知是被耍了,摸摸鼻子瞧著他好看的模樣裝也裝不出怒意,倒是慶幸的呼口氣:“還好你是騙我,不然真有毒我可就死在你院子裡了。”
“今日是來喝酒?”七尹也未斂去難得的笑意,領著她進屋,問。
“不完全,晚上有個燈會,學堂裡幾個人邀了我,便想來問問你們要不要一起去。”
“燈會?”這個詞顯然更吸引浮堯的注意,忙拉著夏淺問個究竟。
轉身從架子上拿酒,七尹略略一想點頭應:“也好,春日裡是該……”
“小淺——”這邊話還未說完,卻有人在門口呼了一聲。
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夏淺疑惑的站起身,叫的這麼熟悉又知道她會在酒廬的人,似乎是沒印象。走向門口,竟是杜之然:“你怎麼在這?”
“應當是我問你怎麼在這才對罷,大晚上到酒肆,孤男寡女的傳出去豈不是有辱名節?”杜之然這會子的口氣平白硬朗幾分,說的夏淺一怔一怔。
瞅了眼天色,不還亮著哪裡大晚上了?再瞅瞅一旁拉著她的浮堯,明明是三個人又哪裡孤男寡女了?況且名節什麼也是自個的,他操什麼心?
“我來喝點酒,等會一起逛燈會,還有學堂裡幾個人,你要不要一起?”礙著是世交,虛套客氣的問了這麼一句。
“胡鬧,被你爹孃知道來酒肆豈不是又要捱罵。”
“你不說他們怎麼知道。”被攪了興致,夏淺的口氣也不甚好。
“那我怎麼就知道你在這?”杜之然也不避嫌,伸手將人扯開七尹身旁:“你進這裡被很多人都看見,保不準明日就傳進夏世伯耳裡。”
“夏淺也不是第一次來我的酒廬,怎麼偏今日就會被人傳去?”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