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副隊長,靈壓和數量都很驚人,不過照影倒是沒有懼意,只要不出意外,他們還動不了照影。
山本總隊長威嚴的開口道:“叛徒夜照影,束手就擒吧,或許還可減免一些刑法。”
聽到此話,照影敕笑起來,問道:“你們覺得我像叛徒嗎?我想,就算是山本總隊長叛變,我都不會叛變,這毋庸置疑。中央四十六室這幫腐朽的長老,搶奪別人的斬魄刀不成,就用叛變來掩飾,也未免太霸道了吧。你們一定聽過著把斬魄刀的故事,看起來又要重演了呢。”照影當然不會叛變,這世界都是她的,她難道背叛自己嗎?
眾位隊長聽了照影的話內心都在動搖,原本他們就不相信照影會叛變。浮竹十四郎趁勢說道:“總隊長,我們總要查清楚再下罪名的,怎麼能如此倉促的判決呢?”
不過藍染可不希望這樣呢,他快速開口道:“中央四十六室既然判決,浮竹隊長你是要包庇她麼?”
東仙要也附和藍染的話,一時之間,隊長們幾乎要內訌起來。山本隊長最終還是傾向於中央四十六室,命令道:“朽木照影,你是要反抗麼!”
“呵呵,朽木照影,再沒有什麼朽木照影了,朽木緋真倒是要有一個。”說著照影平靜無波的看了朽木白哉一眼,道“既然你們決定了,我也決定了,我並未叛變,為何要束手就擒?”朽木白哉強忍著去幫照影的衝動,一切為了朽木家!
山本隊長當機立斷下令道:“格殺勿論!”
二番隊身為刑軍帶頭向照影掠去,其他的隊長等下手都很留情,浮竹更是偏幫照影,幫她擋去攻擊。冬季的第一場雪飄然而至,山本隊長對浮竹的作為甚是氣憤,大罵道:“浮竹十四郎,連你也要叛變嗎!”
照影不想再亂鬥下去,想要始解斬魄刀,卻意外的發現斬魄刀無法始解了,並開始反噬照影的靈力,生生遲了幾秒。還未來得及反映,左胸被刺穿的痛感便已傳來。見照影中刀,大家都愣在了原地,順著刀口看去,刀的另一頭赫然是朽木白哉!
鮮血混合著大雪,照影難以置信的看著朽木白哉,自嘲的笑道:“你竟恨不得我死嗎?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和緋真在一起嗎?!”
朽木白哉慌亂看著眼前染血的照影:“我……我沒有……”明明自己沒有刺向照影的,怎麼會這樣,明明自己是準備擋住刺向照影的致命一刀的,怎麼會……
誰都沒有看見,慌亂中卻眼角帶著笑意的藍染,本來以為只是傷她,再把她收復,看來失策了呢,不過這樣也好,不確定的因素還是消失比較好呢。他身側的鏡花水月正閃著微弱的光芒。
卯之花烈終於姍姍來遲,她看著眼前的一幕,竟衝上前去扇了朽木白哉一巴掌,“朽木白哉,我看錯你了,你竟是這樣的人,照影肚子裡有你的孩子,你!”卯之花烈知道這一刀已經沒有辦法補救了,孩子……
“怎麼會……怎麼會……”朽木白哉看著眼前虛弱的照影,還有照影身下流出的血液,為什麼,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孩子……
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訊息震驚了,浮竹十四郎一把推開朽木白哉,扶住了照影,急忙對卯之花烈道:“卯之花隊長,你快幫照影診治一下,她……”
沒用了,照影感覺到了自己體內從心臟處傳來的熟悉的力量,是哥哥的,也唯有同為創世神的哥哥才能殺死她,今天竟是要死在這裡了,天要亡我,她終於明白為什麼自己會對朽木白哉感到熟悉了,她無力的對著朽木白哉開口道:“原來殺死我的,是哥哥……斬魄刀也是……你下的手啊……到我死的……時候……都沒有想起我呢……”血紅的眸子裡緩緩流出兩行血淚,染紅了覆在照影兩頰的雪。
照影的力量慢慢化去,她也漸漸閉上了雙眼,浮竹和卯之花的呼喚她都聽不見了,她只想睡一會兒,就睡一會兒,睡醒就會見到哥哥了……
無數的光點從照影身上亮起,照影的身體就在眾人眼中變成了靈子,消散在了無邊的大雪中,徒留下雪地裡大灘的血液,也漸漸被大雪覆蓋。
浮竹十四郎的病又開始復發,來勢兇猛,殷紅的血液不斷從他口中湧出,最終昏迷不醒,可口中卻還在依稀喚著照影的名字。
朽木白哉也昏倒在了雪地裡,手裡攥著照影在煙火祭裡流下的眼淚。
市丸銀默默地離開了這裡,嘴邊卻失去了笑容。
日番谷冬獅郎身上的束縛終於揭開,他的嘴角已經咬出血跡,只能捂住嘴,壓抑的哭泣,他發誓,傷害過照影的人,他一個也不會放過!嘴角竟露出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