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文寶齋給做的請束,至於什麼請束,大人我們東家說了,客人要求保密的,不能說!”
“嗯?”董大人的嗓子裡一哼哼,身邊的衙差們立刻一起喊唱了聲威武,那冷不丁的齊唱把蘇悅兒都唬了一下更別說黃蛤蟆了,當即就趴在地上開了口:“就是什麼請白大奶奶過府議事啊,請白大奶奶到何處相談的事束!”
吳管家當即白了臉,而董大人則看向黃蛤蟆問到:“全是和白大奶奶有關的?”
那黃蛤蟆點頭道:“是是,全是請白大奶奶出去的,只沒寫時候罷了,哦,落款都是周公子,是吳管家當初翕了個拜帖來,要我們東家找師傅照筆記給仿的“……”
“你胡說,信口雌黃,叫你們東家來,問問哪有這等事?”吳管家立刻反駁,結果那黃蛤蟆倒直了身子道:“誰胡說了,你別以為和你和東家關起門來說話,那就沒人知道,我正巧過去搬卷軸聽了個一清二楚,你還說,‘弄好了就放著’什麼時候有人給你送紅雞子了,你就找個老婆子給我送到白府上去,記住,是見到紅雞子就送,耽誤不得!’我東家答應的妥妥地,今中午正要吃飯呢,您這邊雞子可送來了,東家喊我找個老婆子送去,我,我瞧著那一吊錢的跑路費,心說誰送不是送啊,才自己跑了去,你接了請束時都沒說啥,咋這會兒不認賬還說我胡說呢!”說著他把那一吊錢拿了出來一臉不捨的攥吧著,人衝著王狗順瞪眼:“都是你話多,好嘛,東家知道了,只怕這一吊錢都要還回去,我這活路都沒了!”
話到這份上,怎麼回事便是有了答案,當下董大人拍了下驚堂木,一臉怒色的瞪著那已經說不出話來的吳管家喝斥到:“弄虛作假與人陷害你家主母,本官都為你敢到羞恥,一把年紀做下如此不忠不義的事,哎,還真是,晚節不保!”
吳管家此時咬著牙:“大人,他們這是蓄意陷害啊!”
“陷害?陷害你做甚?有何用意?”董大人不解。
“大人!有些話小的念著是白家的管家不願說,可到了這份上,小的也就顧不得白家的臉面了,畢竟小的要詩個清白口白大奶奶和周公子走的很近,從白大奶奶回來掌家的那天起,這周公子就日日的往白府裡跑,每日送湯送物的,實在叫人看不下去,若大奶奶知道避諱,就該拒絕,可她沒有,而且當日裡周公子或幫解蠱也不過是倒地昏厥,掐把人中的事,奶奶她辦,“哎,我在白家這些年,不願看奶奶如此不知檢點也曾勸過奶奶收斂,莫教人閒話,可奶奶不但不理會,更嫌我多事,想來他們定是嫌我礙事,可我又是老太太在世時就伺候下的老人,怕攆了我去,有礙名聲,便做下這等圈套將我陷害!”
“你的意思是白大奶奶為了陷害你,除掉你,而特意與周公子相約又不去?”董大人似乎明白他的意思。
吳管家立刻點頭:“正是!大人,實不相瞞,今早那周公子還到了白府與奶奶在事廳閒聊,還是送了湯品來的,期間宗親們要白大奶奶去祠堂答話,我便去請示,當時周公子就在跟前,本來奶奶說不去,是周公子說,還是去的好,奶奶才改了口說今日裡不去,改到明日巳時,後來兩人又嘰咕了段時間,只怕就是商議著如何陷害我!”
“哈哈!”忽而蘇悅兒笑了,笑了一聲後,又袖子遮口道:“大人贖罪,是民婦不敬,可民婦實在覺得好笑,一時沒能忍住,還請大人原諒!”
董大人抬了手:“無妨,只是本官好奇白大奶奶因何覺得好笑?”
“大人啊,您聽聽吳管家說的多好啊,我竟為了攆走他而與宗親勾結起來汙我自己是淫婦,這是多麼的荒唐啊!您說這不好笑嗎?”蘇悅兒正說著,此時師爺捧了一本賬冊急急的跑進了堂,身後還跟著一個穿了兵勇衣服,胸口好大一個“守”字的守城兵將進了堂。
按說這師爺進堂該走內門,借偏道到董大人跟前,可他沒有,不但沒有,他捧著賬冊口裡還嚷嚷著讓讓,於是於司法上的講究來說,這是十分的不敬。可董大人並沒惱怒,而是看著那師爺到了跟前後,當下伸手拿了賬冊口裡便問:“如何?可找到人了?”
師爺一欠身:“大丁和安一家二十幾口午時已經離了平城,這是出城的記錄,他用的正是昨日裡來衙門批的路條。”
董大人一愣拍了腦門:“路條?對啊,我怎麼忘了這茬!”說著當下掃了掃賬冊點了頭:“掃墓問親……是了,昨個我集自批的,當時還問了他怎麼這個時候全家一起回去,他說一來回去給父母雙親掃墓燒紙,二來說相中了門親事,想帶那女子的八字回去燒給父母問問,若成就會回來和姑娘家的定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