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之下,當下拿抗衡的人,立刻無力抗衡,便眼睜睜的看著那刀離自己的脖頸越來越近!
頸骨的碎裂,大動脈的損傷,使的他氣血翻騰,結果刀還沒劃上他的脖子,他一口血從嗓子眼裡噴了出來,便是死翹翹了。蘇悅兒和他形成對抗之態,這口血就沒能躲過去,即便是已經低頭閉眼,還是被噴了不少在臉頰上。
當下她抽手奪了刀。便是在那人喉管上一切,繼而將其一推。就看著那人仰身倒下,體內最後的血壓令其的血噴出一片血霧!
幹掉了一個還有一個,被蘇悅兒鎖住的傢伙此刻已經是滿臉充血。他見搭檔已死,又發現自己這樣下去更是離死不遠,便乾脆豁了出去,雙手抱了蘇悅兒的雙膝,便是翻轉,儼然是做好了寧被割一刀也要解鎖的打算。
雙膝一被抱,蘇悅兒便知他要做什麼,立刻順勢翻轉,雙掌撐地,而後扭身旋轉憑藉絞技利用人體的關節槓桿把對方又扭回了原來的面朝上,但是蘇悅兒連續的反轉,猶如巨蜥咬住獵物後急速的翻轉一般,使(字完全被擋住了)在不停的翻轉裡,不但身體與地面一次次的撞擊,那胸口橫著的刀也在對方身上一下一下的劃割!
她連著翻了五下,便沒了力氣,這具身體的最大限度似乎就到如此,看著被自己鎖著的傢伙已經是強弩之末,蘇悅兒便仰身坐起,雙手直接搬上了那人的下巴,然後一扭!伴著一聲清脆的斷骨聲,這位胸口血淋淋的刺客就死在了蘇悅兒的巴西柔術下。
此時,門扉被一腳踢開,蘇悅兒立刻蹦緊了身子準備再戰,而看到進來的人是二爺與幾位家丁時,她有些錯愕,而更加的錯愕的卻是手持長劍的白家二爺!
今個晚上喝醉的是大爺和三爺,他因為還要去見自己約好的那兩個商家,故而有所保留,只象徵性的喝了點。剛剛從外面回來,他從自己的那套班底裡得知了老爺有調了賬冊的事,便心下駭然,生怕是自己露了底,便急匆匆的想找住在宅院裡的鐘家賬房問個一二,哪知道入了院,便發現倒在地上昏睡不醒的數位家丁,嚇的他以為有搶匪,立刻招呼起來。
家丁在老太太的主院和庫房處先尋,未見有異處,老太太便招呼了人各院的檢視,因著想到大爺和三爺是醉的,老太太一招呼,白老爺去看三爺,二爺便來瞧大爺,結果主房裡大爺睡的暈暈乎乎,醒了就喊月兒,二爺這才帶家丁來後面的路寢準備問一下的,結果就看到了路寢外的長廊上,倒著丫頭婆子,他便嚇的帶人衝了進來!
可是當看到屋內的景象時,他錯愕了!和他腦海中出現的畫面,共同點是果然出事,但差異點卻是:大奶奶從一個血淋淋的男人的脖子上下來對自己擺出要打架的姿勢,一雙眼更是寒氣凌人,而滿地滿屋的血腥再趁著這個渾身是血披頭散髮的大奶奶,乍一看就好似她是地獄來的索命女鬼!
“誒,二爺?”蘇悅兒先是一愣,趕緊的收了手,起立站好。
“大,大嫂?”二爺幾乎是下巴還沒撿回來。
此時有更多的家丁湧了過來,繼而大爺踉踉蹌蹌的跑了來,撥開一群被驚嚇住的家丁就喊:“月兒!”
蘇悅兒此刻一身上下都是血,結果大爺衝到人前一看,便愣住了,再然後上前便抱著蘇悅兒一邊檢視一邊急問:“你怎麼這麼多血?你哪裡……”
蘇悅兒迅速的抓了他的手:“不怕不怕哈大爺,都不是我的血,乖,哈,月兒死不了!”
大爺的眼一轉,立刻哇的一聲嚎:“嚇死我了,你要是死了就沒人和我玩了!”
當下家丁們聞言便是大汗,一個個自覺的往外退。而二爺卻還是錯愕的僵在那裡,眼掃著滿屋的血腥,還有兩人慘死的造型,忍不住的問道:“大,大嫂,難道,難道她們都是,都是你殺掉的?”
蘇悅兒心知已經是如此,再編出一個人來反而對自己不利,當下點了頭:“是我殺的,他們兩個刺客破窗而入,便是提刀來砍,我出於自我防衛才殺了他們。”
二爺聞言愣了愣,似乎還不能夠接受,大爺倒是低頭掃了下兩人用好奇的聲音問到:“誒,不是說刺客都蒙著臉的嗎?怎麼他們不?”
大爺的一句話提醒了二爺,他急忙上前觀看繼而言道:“這兩人敢不蒙面,只怕是外地來人,面生的緊,不怕查,難道是外地來的賊人?可是他們幹嗎行刺你呢?大嫂,你是不是有什麼仇家?別人要買兇來?”
蘇悅兒搖搖頭:“我哪裡來的仇家啊?我又不是江湖上混的!”說完她眼掃到旁邊的大箱子,眼一翻的看向了二爺,而與此同時門口傳來了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