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的流氓調戲良家女子的不平事呢。”安心換了一個她感興趣的話題,想起街道上的那一幕,每個場景都在她腦中過濾了一遍,最後的鏡頭定格在夏鶯如清水芙蓉的俏臉上。
“我既然喜歡你,當然要隨時關注你的一舉一動,不然萬一我將來的妻子被別人搶走了,我去哪找來一個?”玉華掃了安心一眼,溫柔道。
一個平時欺負自己上癮的人突然變的溫柔似水,眼神膩死人不償命,安心打了一個哆嗦,轉變太大了,縱使她做了許多的心理建設,但這一時半刻也好難調整心態。
“你還沒說你從哪看出來的呢?別轉移話題。”安心臉頰上染上如杏的紅暈,低聲道。
“唔,雲青書的暗衛首領早在昨日就被人掉包了,而且有一點雲丞相說對了,雲青書雖然亂來,但他還沒有愚蠢到無可救藥的地步,當街調戲民女,我且不說那女子是否有花容月貌,但就算她傾國傾城,無人能比,那也只是普通的平民女子,雲青書還不會膽大妄為到當著全京城百姓的眼睛,做出如此不入流的舉動。”玉華緩緩的指出當時的疑點,“你去了太晚了,所以沒瞧見,雲青書當時根本就是被人下了藥,所以才會在眾目睽睽之下,都壓制不住,才去情不自禁的做出輕浮的動作。”
“原來如此。”安心點點頭,接著玉華的話繼續把她的發現點出來,“俗話說,物極必反,夏鶯的演技的確一流,加上她的臉一直深埋,讓人探究不到她的表情和反應,完美的演繹了一個受到欺凌的被害人的形象,表演可圈可點,拿到奧斯卡最佳女配角的獎項也是夠資格的,說實話,我當時是真的相信了她,不過,在她把手遞給我的那一刻,我就知道她是演的了。”
凌亦痕的暗衛來報,說雲青書和夏鶯兩人在大街上拉拉扯扯,說明她的意圖是想引起人們的注意,造成街道堵塞,從而吸引她的視線,惹的她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些,夏鶯的確做的很好,她出手了,甚至還心存了憐惜。
按理說,雲青書只是拉壞了她的前襟,後來凌亦痕出手,雲青書根本沒能得逞,可是她卻好像真的**了似的,傷心的不能自已,表演的過了頭,這也是一個疑點,不過被關心則亂的安心忽略了而已。
安心不是個太容易把心敞開的人,即使那時她認定了夏鶯是受害的那方,但她心底始終存了一個太過巧合的疑影,所以她去拉夏鶯的手時也就順便的探聽了一下她的脈象,隱藏的很好,內息確認普通人無疑,但手指上骨關節的老繭就說明了問題,一個沒有武功的人,為何手上會有習武之人長年練劍所致的厚繭?
“你還不算太笨。”玉華看了安心複雜的臉色一眼,眸光蘊出一抹淺笑。
“我聰明著呢。”安心不滿的瞪著他,“我當時心中的感覺啊,各種滋味都有,可是我臉上還是笑呵呵的,所以說啊,最佳女主角還是我!”
“那你知不知道你為什麼會中了情毒?”玉華沉靜的眸光輕輕的劃過一道波紋。
安心搖搖頭,“我只知道在我握住夏鶯手的那刻起,就感受到了身體內的不正常,但從夏鶯的身上,我又沒察覺到她身上有任何使人催情的藥物,便不動聲色的陪著她演完了這場戲,後來在宮宴上我喝了酒,發現體內的燥熱加深了些,幸好還能用真氣壓制,索性就懶得管了,想著既然能壓制,那應該不是什麼太難對付的情毒,等回了府,自己配點清心解毒的藥丸大概就會無礙了。”
“就算服了解藥,你也等著回去泡一天一夜的涼水吧。”玉華涼涼的瞥了安心一眼,淡淡道。
安心眼珠一轉,念頭一轉,瞬間從軟榻上站起,一個跨步欺身上前,倏地撲倒在玉華的懷裡,玉華猝不及防,被她壓倒在軟榻上,安心蹭啊蹭,爬啊爬,兩人的身體緊密的貼合著,不留一絲縫隙,安心泛著星光的眸子與他對視,鼻尖貼著他的鼻尖。
“老孃可是垂涎你好久了,今日就要把你就地正法。”安心邪惡的一笑,嘴角高高的揚起,學著記憶裡採花大盜的姿態,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狀似猙獰的笑道。
陣陣幽軟的體香傳來,覆在他身體上的身子柔若無骨,她的呼吸的熱氣灑在他的臉上,輕柔卻灼熱,玉華窒息了一瞬,頭腦難的暈了暈,眸光染上火熱,春意濃似海。
“就拿你解了我的情毒!”安心收回了用來剋制體內冉冉上升的灼熱的真氣,頃刻間,真氣一散,她清明的眸子變得迷迷濛濛的,身子軟的沒力氣,軟綿綿的倒在玉華的身上,聲音也軟軟的,像是情人間的呢喃,“讓你試試本姑娘的八十一技,保管你欲仙欲死,一夜七次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