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護法聞言笑得更甚了:“喲,這張嘴倒是挺厲害的,想必當初搶男人的時候,你們師傅也有這麼厲害吧?”
“我師傅沒有搶男人!”其中一個弟子不服氣道。
“哦?看來她在你們心中倒還真有幾分威信。”那左護法笑著道。
其中一個弟子見她嘴角的嘲笑,頓時看著她目光中帶著濃濃的忌憚道:“你們是什麼人!”
“我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事你們馬上就要嚐到地獄的滋味!賤女人的徒弟,依然是賤貨,讓我想想怎麼收拾你們?”
左護法翹著二郎腿,思索片刻,突然道:“這樹林的地面不夠平滑,用你們的身體來磨平它,方便以後路人怎麼樣?
她說完,眼神一凝,猛地一勾手,只見那五人身上的衣服全部破開,立刻變成赤身裸體的五個人。
“你!啊——我要殺了你!”五個弟子氣憤不堪,但卻偏偏不能活動自如,有的甚至已經氣得哭了起來。
“倒還不錯,一個個的都是處子,身材也好的很啊,只是可惜了,還沒嘗過男人的滋味,就得於大地來個親密的接吻。”
左護法饒有興趣的看了一眼她們的身體,隨後猛地一勾手,五個弟子立刻躺倒在了地上,開始翻滾了起來。
“啊!”瞬間,五個弟子頓時發出了極其慘烈的喊聲,聽起來痛苦不堪,讓人心驚膽顫。
這地面凹凸不平,是真正的石子小路,就算穿著衣服躺著,被人拖著走,都咯疼不已,更別說光著身子了。
僅僅是片刻間,五個弟子全身直接變得血肉模糊,看起來觸目驚心,甚至有些地方還在滲出血液,被左護法玩弄於鼓掌之中,來回拖著走。
“怎麼樣?賤人們?是不是很舒服?”左護法眼神中浮現出變態的笑容,再次一握手。
那五個原本仰躺在地上的弟子,立刻改為匍匐向下,隨後被拖著往前走。
這一次來回,五個人臉上都開了許多口子,可以說是真正毀容了也不為過,有連個已經連皮都擦掉了,露出森森白骨!
“這哪裡是花弄月,簡直就是個老巫婆!”就在這時,去擒拿花弄月的右護法也出現在了面前。
她手裡著花弄月的脖子,直接把她按倒在地。
“師傅!”那五個弟子見花弄月,頓時又是流淚又是痛苦的喊了一聲,聲音中帶著濃濃絕望。
花弄月見被折磨的五個弟子,原本無神的雙眼,頓時浮現出了濃濃的憤怒,抬頭看著左護法道:“放了她們,我跟你們走!”
“這麼快就服軟了?真無趣,要不,我也讓你來與大地親密接觸幾遍?”左護法見狀,頓時媚笑了起來,隨後又看著花弄月搖頭道:“不過,就你現在的身材,恐怕脫光了也沒人看吧,咯咯咯——”
“好了,你也玩夠了吧?帶回去吧,別讓師傅等太久了!”就在這時,一道聲音略帶著幾分陰冷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一名身穿黑衣的女人悠悠的走了出來,她蒙著臉,手裡拿著一把長劍,顯然就是之前陳天殤留給陳笑的。
一見她出來,那左護法眼神中浮現出幾分不悅,雖然停手,但並沒有將銀針從幾人身上拔出來。
她抬頭看著她道:“切,你取一把劍都這麼久,還好意思來管我的閒事?還帶著面罩幹什麼?怕被人認出來麼?”
左護法說完,直接一揮手,那女人蒙著臉的面巾頓時被開啟。
一張完美無暇的臉頓時呈現在了幾人面前,看起來比在場的所有女人都美,若是陳笑在的話,絕對會震驚得昏過去。
因為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曇花一現在他生命中的曦月!
曦月見自己面巾被挑落,也不在乎,蹲在地上將其撿了起來,隨後淡淡道:“出來的時候師傅怎麼吩咐的?應以誰為尊?”
此時的她少了幾分嫵媚,多了幾分殺氣和冷意,看起來冷豔非常。
“哼!師傅師傅,又是師傅,真不知道教主怎麼會看上你這種王境的螻蟻!”左護法冷哼一聲,言語中帶著濃濃的妒忌,猛地落在了地上走了過來。
“我們只要這把劍和花弄月就夠了,你還不放人?”看著還牽著那五個弟子的紅線,曦月眉頭一皺。
“放人。好啊!”左護法嘿嘿一笑,直接猛地一拉那銀針。
“啊——”瞬間,那五個弟子頓時怪叫一聲,隨後紛紛倒在地上,已經沒了氣息。
在銀針上還沾著五人的血液。
大護法收回來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