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就可以看成自己人,因為不管如何,到時候就算他反水了,無皇知道他收了自己東西,那也絕對不會再用他了。
這就是皇爵的為上之道。
“家老不用客氣!既然都是自己人了那就把這裡當成家一樣,來來來!喝酒!”赤皇說了一句,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轉頭見陳笑要帶著面具喝酒,頓時一愣,笑道:“家老什麼還掩面?還有皇衛,你也如此?”
一聽赤皇這麼說,陳笑頓時瞪了姚艾曉一眼,示意她來解釋。
對於這個託詞,姚艾曉顯然早就想好了,只不過赤皇一直在忙著別的事沒有問她,她也就沒說而已。
現在他問了,姚艾曉立刻抱拳道:“啟稟我皇,屬下之前在戰鬥中,臉被真氣之火燒傷,現在還未痊癒,不敢露與人前,便帶起了面具和斗篷。”
“哦——原來是這樣!”赤皇聞言哦了一聲,顯然也沒有太過關心姚艾曉,反而握住陳笑的手道:“那家老是為何?難不成是本皇還沒有資格麼?”
陳笑聞言立刻搖頭,然後看了一眼姚艾曉。
姚艾曉立刻開口道:“家老說,自從自己愛妻和孩子戰死之後,他便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因此決定終身帶著面具世人,當做自己已經死了!”
“唉——死者已矣,家老節哀!來!本皇再敬你一杯!”說著再次舉起酒杯。
陳笑也不猶豫跟著他幹了一杯。
酒過三巡之後,赤皇已經有些醉了,但陳笑和姚艾曉卻不敢醉,一直在用真氣排酒,到現在還保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