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
大奎聞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俺家以前就是村裡賣燒餅的,這些都是俺媳婦兒做的,我人笨,飯量又大,她怕我在軍隊裡吃不飽,就給我做了很大很大的那種,讓我掛在脖子上,隨時都能吃到,嘿嘿——”
他憨笑了一下,又咬了一口那看起來口感並不怎麼樣美味的大餅。
或許——他根本不在意自己吃的是什麼,而是在意餅上的那份愛。
陳笑四人聽了微微有些感觸,君落雁和姚艾曉都聽得一呆,在旁邊發愣,陳笑倒是溫和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世間最難相思情,此情慢慢無絕期!”一旁的朱巖又捏著蘭花指陰陽怪氣的開口了起來。
“俺不太喜歡你的樣子!”大奎聞言,瞥嘴道:“一個大男人,整天像個娘們似的,這要是在俺們村,可是要被村長訓話的!”
“——”一聽大奎的話,朱巖老臉一紅,頓時有些尷尬道:“兄弟,這也是我國的傳統文化啊!我家世代都是弄這個的!到了我這一代,就這麼一個光桿子男人,都來從軍了!”tqR1
“也不知道那天就掛在執行任務的路上了!我這唱兩句,也算給九泉之下的父母有個交代,你說是也不是?”
朱巖這話一出,四人才知道他是個孤兒,一時間對他也有幾分同情,就連不太懂人情世故的大奎,也抓了抓自己後腦勺道:“額——你說得太複雜我不懂,但既然是家傳,那我就忍忍吧!忍不住了我再找你打一場!”
“——”一聽他的話,朱巖頓時陷入了沉默,滿頭的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