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的包子味的。
而且這裡面的人也是參差不齊,都沒有穿軍裝,高低不等,都揹著一個小包,一見他上來頓時轉過頭看了他一眼,隨後又將頭轉到了別的地方。
陳笑倒是不嫌棄這些味道,死老頭子的老窩可比這臭得許多,他一呆就是十幾年,這裡自然也不在話下。
隨便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正準備欣賞外面的風景,卻聽嘎吱一聲脆響那自己上來的地方已經被拉了起來。
若不是頂棚和車邊之間還有一道二十厘米寬的縫隙,估計就是一片黑暗了。
車內許多人在議論紛紛,聊得都是一些關於從軍的話題,還有的說要上陣殺敵光宗耀祖,那樣子看起來還真有那麼回事。
整個車上也有一些小團體,顯然是臨時形成的,除了陳笑以外基本每個人都是留著整齊的平頭。
所以在車廂上陳笑也算成了個另類。
“喂哥們——你不理頭髮就能進,也算牛逼了!很有後臺吧?”就在陳笑獨自欣賞這些人的頭髮的時候,旁邊突然坐下了一個板寸青年。
看起來五官還算清秀,對著陳笑露出了一個友好的微笑。
“能進來這裡,和理不理髮沒有什麼衝突吧?”陳笑聞言一愣,回答道。
那人一聽陳笑的話頓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乾笑一下道:“哥們,這你有所不知,軍人要有軍人的樣子,是不能留長髮的!等會兒到地方了,趕緊理了吧,不然小心教官罰你!”
“我去——還得軍訓?”陳笑頓時又是一愣,一臉不爽道。
那人聞言一臉不解道:“我們都是新兵,當然得從頭訓練起來了!你想些什麼呢?”
“君落雁——等下車了,你就完了!”陳笑聞言嘴角抽搐了一下,眼神中浮現出了濃濃的蛋疼之色。